!
来人瞬间便至,轻功自是不差。
“你是何人,与她有何关系”
?张厌廷见来人求情不由问道。
“在下云过山,小兄弟、我家小姐得了怪病,已经离家多日,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少侠见谅”
!
来人自报姓名又赔礼道歉,张厌廷也不好说什么,看着眼前的姑娘道;“姑娘,你看该怎么办”
!
“既然是心魔缠身也着实可怜,就由这位云大哥将她带走吧”
!姑娘说完转身扭到一旁。
“既然如此,云某就将我家小姐带走了,两位,多有得罪,告辞”
!
云过山将那怪女人双手托起,一溜烟儿的走了。张厌廷此时才回过神儿,问道;“不知在下可敢问姑娘芳名”
?
“花听溪!不知公子尊名”
!
“小可张厌廷,武当人氏,自小在波斯长大……”
。
“张公子,我还没问你那么多”
!
“啊,这!姑娘哪里人氏不如我送你吧”
!
“不捞公子……”
花听溪话还没说完,只觉一阵目眩,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张厌廷眼疾手快,将花听溪轻轻扶住,吃惊的问道;“姑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
“我头好重”
,没有力气……”
!花听溪说着话,就觉得身体飘,后背紧痛,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张厌廷从小在张无忌那里勤学医术,看到花听溪气色,联想到刚才那怪女子的黑指,心里以明白几分!
“姑娘刚才与那疯婆子交手可曾被她伤到哪里?我见那疯婆子五指紫黑,怕是练了毒功”
!张厌廷伸手把了花听溪的脉搏说道。
花听溪纯情少女,从未有过与陌生男子过多交谈,更别说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少年抓着手腕!只是她现在身中奇毒、浑身无力,又觉面前的少年温文儒雅,不似奸恶之徒,于是提起精神回道;“我与她交手,左肩背曾中她两指……公子我是中毒了吗”
?
“中毒是真,不过在下略懂医毒之法,若姑娘不嫌,即可一试”
。
花听溪越来越觉得身体僵硬,呼吸艰难,知道张厌廷所言非虚,况且这荒郊野山、也无投医之地,便努力的将头扭到一边道;“有劳公子了”
。
张厌廷观望四周,现不远处的山崖边有一座山神庙,庙门口还有颗老皮栎树,便道;
“姑娘,此地蛮荒,我看那边有间小庙,咱们到庙里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