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凝视了他一会,展颜笑道“行吧,我信你,拿来。”
许大茂忙把杯子递给她,就着水给吞了。
见这粒神奇的药丸已经“落肚为安”
,许大茂松了口气。
这种药既然是月签给的,那么以后肯定还会有。
下次再给的话自己先吃了,下下次再给秦淮茹吃,秦京茹年纪小暂时用不上。
聊了一会,这货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娄晓娥立马察觉到了,又掐了他一下,呼啦一下站起身道“许神仙,走吧。”
许大茂一愣“哪儿去?”
“我想去天桥听相声,或者去大栅栏看话剧,你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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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场话剧,和娄晓娥说好了晚上中新街见,二人就此分开。
娄晓娥本来想一起来着,可听说要去找傻柱便不想去了。
她很讨厌傻柱,觉得那货就是一只傻不拉几,嘴巴又贱的大舔狗。
回到四合院,傻柱已经在家里等着了,便腿着去刘师傅所在的和平餐馆,也在大栅栏。
点了俩菜,又把刘玉成叫出来攀谈一番,约定等会下班了去旁边茶馆坐坐。
燕京的茶馆无外乎清茶馆、书茶馆、酒茶馆和棋茶馆,和平餐馆旁边的是一家书茶馆。
走进茶馆便感觉人声鼎沸,因为是礼拜天,虽然正是饭点可依然有差不多八成上座率。
说书台上面没人,应该是吃饭去了。
既然要谈事自然是去两边的雅间,才进去就跟进来一个服务员。
“茶要六安瓜片,另外萨其马,玫瑰糕,红虾酥,小排叉,瓜子各一份。”
服务员一一记下“一起二块八。”
傻柱咋舌道“这茶馆的小吃怎么这么贵,才吃了饭的有必要点这么多嘛。”
“以前没来过?哥们别的没有就是趁钱。”
傻柱笑骂道“瞧把你狂的,大茶棚我倒是去过,这雅间儿可没进过。”
没一会茶和点心都上来了,傻柱也是个爱喝茶的,等服务员沏好了便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
砸吧砸吧两下嘴,才略带失望地说“这味道也不怎么样啊,没觉着比我平时喝的好到哪儿去。”
许大茂懒得搭理他,其实他自己也喝不出啥名堂来,大哥就甭说二哥了。
这会说书人已经来了,正站在那喝茶,大堂里嘈杂的声音小了些。
混这说书行当,全靠红口白牙一张嘴,看着简简单单,实则门道不浅。
真有本事的说书人,可不仅是对着书本照本宣科地复述,其中还夹杂着唱词,戏曲表演,口技,武打动作等。
再用上折扇、醒木、茶杯等道具调动气氛,把跌宕起伏的故事讲的绘声绘色,拿捏现场百来号人的注意力。
毫不夸张地说,好的说书人,能让地段不好的茶馆客流量翻上两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