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身子摇来晃去的,有些站立不稳。她指着汪若霞“你是汪、汪老板家的姑娘。”
又把脸转向柳军“军、军哥,你就是因为这个有钱人家的姑娘,才不要我的,是、是不是?”
见柳军他们在说话,有人按下了播放音乐的暂停键。醉酒女人的这句话,整间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谁也不好吭声,房间的空气,像被一股骤然袭来的冷气,一下子冻住了。
汪若霞推开柳军,下子站起身来,伸手直指着眼前的女人“少在老娘面前装神弄鬼的,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怎么在军哥面前卖弄风骚的,还知道军哥是在什么地方,怎么样把你上了的。没错,这些,我全知道,军哥详详细细、完完整整都告诉了我。他就是玩玩你。找点开心,寻点刺激。他爱的是我。得了吧,你现在全明白了,可以滚了吧!”
汪若霞指着房门,声音尖利地嘶叫着。
房间里的几个女孩子,全都站起身来,连说带劝、连推带搡地把醉酒女人带到了门外。
暂停的音乐声再次响起,大家又狂欢起来,刚才的事情,仿佛从来没有生过一样。
柳军、汪若霞和他俩带着的那一伙人,有时会突然消失几天。汪星无论怎么都找不到他们,见面时,询问,大家都只是笑,谁也不肯说他们去了哪里。问他姐姐,汪若霞便会板住面孔,警告汪星“你不要多嘴多舌,问这问那的。有些东西,不该你管的,你就不要瞎掺和。”
汪星总觉得,姐姐和军哥,还有他们这一帮子人,透着一种神秘。
一天下午,汪星从学校出来。径直到军哥在南门租房的巷子里找他们。敲了半天门,军哥才把房门打开。
姐姐没在房间里。房间里,有另外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赫然竟是那天晚上在歌厅里责问柳军的人。
汪星有些恼怒。原来,军哥背着姐姐,和这个女人还在往来。
汪星转身要走,军哥从背后追来,一把搂住他,把嘴凑到汪星耳朵边,小声说到“兄弟,你不要生气。而且,千万不能告诉你姐姐。你姐这两天身子不舒服,我不小心,让她中招了。她才去医院做过流产手术,正呆在家里静养。你如果让她知道小柔在我这儿,你姐肯定要生气,这样对她身体不好。好兄弟,你听哥的,我会记得你的好,会给你各种好处的。”
见汪星一下子僵硬在那里,柳军把他抱得更紧了,在他耳边说的话,变得淫邪下流起来“好兄弟,你还没有玩过女人吧?小柔经验丰富,活好得很,我让她教你。”
汪星听到柳军这些话,整个人都呆住了。愤怒、震惊、讶异、慌乱,一股脑涌来。柳军后面这两句话,竟然令他,非常可耻地——怦然心动,随后,又有一种,迷朦而又有些恐慌的神往,万千想法,杂乱纷披,在他的脑海里毒蛇一样猛窜。
柳军把汪星拖回房间,推进卧室,亲自教了他一些常人难以说出口的、男女之间鱼欢水爱的技巧。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下流的淫笑“好兄弟,听哥的,没错,我教你这些,是我这二十多年来,阅人无数才总结出来的经验,练就出来的本领。如果你不是小霞的兄弟,我和你不是这层亲密的关系,其他人,我才舍不得把这些压箱的本领,全部合盘托出,一股脑都教给了你。你听哥的,学会哥这些手段,以后,遇到你的那些女人,都会成为你的胯下之奴、听话的乖乖。说实话,你姐呀,外面这个小柔呀,还有别的那些个骚货,她们为什么离不开我,全是因为我这种独门子绝活。你放心,我对你说的,全他妈是良心话,这些人当中,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姐。别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柳军临出卧室门,又扭回身来,拧了汪星的脸蛋一下“记住,要放得开。我这就把她给你叫进来,包你爽上天。”
“快点进去,把汪老板家这个小公子教成熟一点。咋个样,老子送你一只童子鸡,我们俩扯平了吧。”
柳军在客厅里的说话声,传到卧室里汪星的耳中,如梦似幻,亦真亦假。他一点也分不清楚,这是否是现实的世界。直到那个小柔推门进来,狎昵的笑意放肆地荡漾在整个房间,汪星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
在小柔毫无廉耻而又练达熟悉的引导下,汪星笨拙地,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以几分羞怯和更多的骄傲,完成了他人生的重要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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