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开口,她也不催促,毕竟这里的环境很适合偷懒,忙里偷闲,偶尔也可以尝试一二。
罗息放下咖啡杯,轻笑了一声,“作为刑侦人员,应该比我清楚,有些事不能问,尤其是不同行业。”
“我知道。”
他很平静,仿佛来这里不过是找她喝杯咖啡。
“我大概知道你找我的原因,从法律角度来说,公司没有任何义务承担责任,但从人道主义来说,公司已经仁至义尽。”
“所以?”
“你的朋友不会有任何麻烦,但不排除社会舆论影响。
“什么意思?”
“她的弟弟将她的社交账号拿了去,但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会不会做些什么。”
“嗯。”
蒋楠寒抿了一口咖啡。
罗息把玩着手机,仔细想,那个公司的负责人有两个,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已经结婚,目前在外地工作,女人二十来岁,很年轻,据说单身。
她半开玩笑道,“怎么,是为了红颜知己?”
“不是。”
他骨子里对感情很淡薄。
小小的麻雀落在窗外的窗棂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吸引着里面人的注意,他一直都是站得直,坐得端正,仿佛经年累月的训练,成了标本。
他动了动嘴唇,缓缓出声,“你想问什么?”
“蒋队长,你了解过小眼逗逗的死亡原因吗?”
“没有。”
“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雪山崩塌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她眼睛里透着光,“从我从事这样一个行业,总是什么案子别人不愿干,我就接下来,所以久而久之,就掌握了一部分别人没有的能力。”
“原来,律师也不轻松,女孩子怎么会这般挑战难度?”
“哦,原来女性从事一份不算简单的工作时,总是会被人误解,谁都无法避免。”
她的声音很轻,嘲讽的意味十分明显。
蒋楠寒的眸光深沉,静静看了她半秒,云淡风轻的开口,“人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
“嗯,谁都在自以为是。”
罗息微微挑眉,浅笑道。
她看到侍应生手上端着的蛋糕,很好看,又点了两份,一份给他,一份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