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狼招式?他自个就是一只狼,要什么防狼招式?”
瞅着地上快断气的沈宴,向晗哂笑一声。
见挨打的是沈宴,他就放心了,转身下楼。
反过来的话,他不止在地上趴着,极有可能会。
在医院的病床上趴着!
沈宴内心所以说,他多余了呗?
斜了一眼地上的小,慕淮并不准备伸出援手,抱着任由他自生自灭的心态,低头柔声道。
“晚晚,吃早饭吗?”
小什么的,能有媳妇重要?
“慕淮你是真的狗!”
半晌,沈宴才从地上爬起,狠狠的剜他一眼,再忿忿不平地甩门。
此时,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心下一动,向晚不明小时候的那个梦,脱口而出“慕淮,你小时候是不是逮着我叫媳妇?还把我惹哭了?”
对于小时候的记忆,仅限于有人把她惹哭过,所以从那天起,她时常赖在二哥身边,寸步不离。
看见异性,跟猫遇老鼠似的。
没想到,给她小时候整出阴影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慕淮。
心虚地撇开目光,慕淮的脸上略显尴尬“应该是有这件事的,记得当时,我跟着你一起哭来着。”
每当一想起,他都会懊恼不已,怪自己那时小,看到一个小小的,又可爱的小团子,喜欢得紧。
什么话都说,还把人吓哭。
更要命的是,从那天起她躲远远的。
好笑的摇头,调侃道“昨晚梦到小时候那一档子事,又让我再感受一次,你那时图谋不轨的架势。”
“那不是图谋不轨,是蓄谋已久。”
斩钉截铁道。
翻了一个白眼,向晚感慨,这人是被拆穿,彻底摆烂了,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承认。
她微敛下眉,意味深长的吊他胃口“不过,我还梦见了……”
“哦,晚晚还梦见什么了?”
经不住好奇诱惑的慕淮,面露疑惑,等着她的下半句话。
神秘兮兮地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着“梦见几年后的我们,你比现在更成熟,更有魅力。”
并不是现在不成熟。
而是,梦里的他,身上气质连她都说不出的一种感觉,像经历很多事,抹去岁月的棱角。
“那晚晚有没有做什么?”
慕淮定定地望她,他的眼神几乎是冒着星光,叫人挪不开视线。
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