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這人剛參加完酒會,身上的黑襯衫依舊是出去時的一絲不苟,面容如常。
他像是察覺到什麼,靠近有聞到酒氣,不濃,但有沾染上的味:「你喝——」
剛扶上胳膊,話還沒說話,驀然被抱入懷中,滾燙異常的體溫讓他愣住。
還沒等他說話,耳朵就被吻住。
「寶寶。」
低沉暗啞的聲線宛若著了火,擁抱的力度仿佛像是即可交融。
「怎麼辦,有人給我下藥。」
宋且腦袋一蒙,抱著身上這座沉得山似的男人。
……下、下藥?
原文中的劇情確實有下藥,但怎麼被下藥的人成了6北淮本人。
「宋且。」
宋且感覺到埋在脖頸處的腦袋落下滾燙的呼吸,貼上皮膚時有些灼熱,他有點抱不動這人,雙臂只能費勁地托著,吃力得臉頰都發抖:「……你怎麼回事,喝酒點到為止不就好了嗎?」
想著把6北淮拉去沙發上坐著。
「寶寶,對不起。」
宋且聽著耳旁這聲音,聲線又沉又啞,身上的酒氣不算重,但也能聞到酒味。
他察覺到不對勁,抬頭看向6北淮,見他眼眶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難受,有些懷疑:「還有人給你下藥了?」
以為這人亂說。
「我以前真不是東西。」6北淮雙臂緊抱著懷中單薄的身軀,湧上腹部的翻湧滾燙在一點點的向上,試圖侵襲他的理智,讓他淪陷:「是我讓你受委屈了。」
宋且被這麼用力的抱著,差點沒喘過氣,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嗆咳兩聲:「你才知道。」
話音落下,失重感襲來,被打橫抱了起來。
「6北淮!」
他驚呼出聲,就被6北淮抱到了沙發上,當坐到硬邦邦的大腿上時,就感覺到不僅僅是腿部肌肉的硬度了,腰腹貼上的瞬間就捕捉到了危險氣息。
仿佛意識到了什麼。
帶著雀躍,杵得慌。
不對勁。
此時兩人坐在沙發上的姿勢很曖昧,面對著面,目光相對焦灼,呼吸微促。
宋且被看得坐立難安,躲避這灼熱的視線:「………6北淮,你要不去泡個冷水澡,加點冰冷靜一下。」
「寶寶,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