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春兰和汪春树回去后把事情和家里其他人说了。
牛迎花气得拿手点着她的额头:“就你好心!我说你怎么做那么多呢?原来打着这个主意!”
汪大铁吐出烟嘴打断媳妇的话:“说她做什么?春兰做的好!她这是给咱家积德!”
“我不是怕厂子办不好,她再落埋怨。这村里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的人就看不得别人好。”
“她能落什么埋怨?她把自己的手艺交出来,厂子办不好和她有什么关系?厂子如果不好也是主办的人做的不好。春兰做的东西大海和他媳妇都喜欢,这就证明她的手艺好。”
汪大铁在正事上不和媳妇含糊,闺女做出这一步,他脸上有光!
“我也是怕累着她。还有和咱家不对付的那几个要是学去了,我想想就生气,真是便宜她们了!”
“他们学去了,还敢和你不对付?”
汪大铁哼了一声。
“对啊,以后谁家和咱家闹别扭,看我不喷死她!还是春兰给我长脸。”
牛迎花心里得劲了,又感叹道,“我闺女就是太好心!太容易吃亏了。”
“吃亏是福!”
汪大铁懒得和他媳妇说话了,抽着烟出门去了。
一大早上,春兰哈着寒气和二哥去了大队开会处,那里同时也是村民扫盲教室。
刚进大队的大门,就见乌央乌央的全是人,都等在屋门口,几个人一伙拉着呱。
“怎么那么多人?,不是十个人吗?”
汪春树疑惑地道。
“春兰,春树,你们来了。”
社员们热情地打着招呼。
“这大冷天,不多睡会儿?这么早就来了!”
“让一让,让一让。”
汪大树领着儿子来了,他站在屋门口不着急开门,伸出手说道:“好了,静一下!昨天我通知的人都来了吗?”
人群中被围着说话的几个人纷纷举着手出来:“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