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幾天應是很累,可接下來馬上又要趕去錄製綜藝,沒辦徹底放鬆休息。
作為穿書前的頂流視後,祁頌本該對藝人的這種生活習以為常,但此刻她看著郁落,心裡哪裡微微地發皺泛疼。
節目組的車準時到達別墅門口,一家三口也正好準備完畢。
郁落整個人有點蔫蔫的,被祁頌牽著上了車。
隨行pd小林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熱情地打了招呼。
「郁老師、祁老師、桃桃下午好呀。」
「郁老師是感冒了麼?」見郁落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小林關心道,「車裡備了包括感冒藥在內的各種藥。」
郁落正要說不用麻煩,便見祁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小瓶感冒藥口服液,給她插了吸管遞過來。
「。。。。。。」
她凝視那瓶口服液幾秒,接著抬眸看了祁頌一眼。
眼裡清淺的笑意很明顯。
——你好心疼我哦。
祁頌莫名就看懂了。
她的心頭顫了下。
幸好在鏡頭面前能毫無負擔地扮演郁落的恩愛妻子,她沒多解釋,只輕聲說:「喝吧,路上可以睡一覺,應該會好不少。」
「嗯。」郁落有些乖地應了聲,卻沒伸手接過。
她直接俯身湊過去,就著祁頌的手啟唇叼住吸管,輕輕嘬完。
喝完後,她抬眸和祁頌對上視線,有點委屈地抿了下紅唇,輕輕地說:「好苦。」
「咳。」祁頌清了清嗓子,又不知從哪裡掏出一顆奶糖,渾不在意地說:「隨手抓的,先分給你了。」
方才在家裡翻感冒藥的時候,她看到包裝上的說明「味微苦」,莫名其妙地就從桌上拿了顆糖。
可是她自己並不怕苦味,生病喝藥都是當水灌的。
郁落盯著那顆糖,輕挑起眉。
她再望向祁頌時,發現某人不再和她對視了。
像是突然對車窗前的吊墜很感興。
郁落喉間溢出輕輕的笑聲,柔若無骨地整個倚靠進祁頌的懷裡,慵懶地說:「老婆,你幫我剝糖。」
懷裡一軟,祁頌一瞬停了呼吸。
她垂眸看了眼愜意自如地窩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略作停頓,而後指尖靈活地將糖剝好。
本要將糖放在郁落的手上,可是郁落張開了紅唇。
意味很明顯。
在鏡頭前,祁頌克制地微抿著唇,將奶白色的糖遞進了郁落的嘴裡。
不慎輕碰到了女人柔軟的唇瓣,她手一抖。
「別抖啊。」郁落含著糖,輕笑著偏頭在她耳畔揶揄道。
說話時,唇瓣若有似無地貼過她的肌膚。
祁頌的呼吸又跟著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