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好得喉間都溢出幾聲愜意的輕嘆。
郁落睫羽輕顫,在祁頌懷中縮了一下,緩緩睜開眼。
挪了挪,想從祁頌手心逃脫,卻只是被那人得寸進尺地揉得愈發用力。
昨晚餘韻尚在,郁落有些難耐,邊呼吸得急促,邊抬手毫不留情地狠薅了一把某人橘黃色的毛茸耳朵。
祁頌耳朵微抖,悠悠轉醒,迷迷糊糊地將郁落抱緊。
「怎麼了姐姐。」她睜眼便看見郁落,只覺得滿心幸福,在女人的臉頰上輕啾一口。
啾完才發覺郁落的臉頰滾燙。
她霎時清醒,「有哪裡不舒服麼?」
看她那雙明媚的眼眸里滿是正直且溫柔的關心,郁落一時覺得可愛,不自覺地心軟。
然而下一秒又被揉得惱起來。
「不許摸我尾巴了。」她輕嗔道,抬手揪了一把祁頌的耳朵。
祁頌這才後知後覺自己作亂的手。
她輕眨了下眼,乖順地鬆手,嘀咕:「手感太好了嘛。」
「而且。。。。。。」她的聲音更虛了些,「被摸尾巴的時候,姐姐的樣子級可愛。」
郁落唇瓣翕合,一時沒說出話來。
只身後的尾巴尖尖小弧度地輕揚,顯示出主人難為情又愉悅的情緒。
盡數落進祁頌眼裡。
她忍不住輕笑起來,伸手把郁落整個抱在懷裡,大型犬般黏糊地蹭蹭。
「喜歡姐姐。」她一頓胡亂親吻,熱情得郁落忍不住勾唇,清泠的眉眼也浸潤暖意。
在清晨開啟一天的愛意,如過去每一天般熱烈而篤定。
她們親親抱抱著賴了會兒床,慢條斯理地回味昨晚的放縱。
祁頌說:「姐姐的尾巴好軟,像棉花糖一樣。我從來沒有摸過這樣的貓貓尾巴。」
她這句話有歧義。
郁落狀似隨口問道:「你還摸過哪只貓貓的尾巴?」
祁頌一怔,垂眸望向女人的眉眼,那裡似乎正暗涌著某種情緒。
她心念微動,故意逗人:「拍攝上上部劇時,劇組裡有隻可愛貓貓參與表演,我就順手rua了。」
郁落睫羽輕眨,「噢。」
她雪白的尾巴蔫噠噠地垂下,抬手緩緩推開祁頌,擁著被子坐起。
祁頌看她那安靜又委屈的背影,霎時覺得心裡一疼。
正急急忙忙要開口解釋,卻聽郁落輕輕地說:
「你睡吧,我要出門了。」
祁頌到嘴的話止住,下意識問:「你去哪裡?不帶我麼?」
郁落慢條斯理地將睡袍帶子系好,風輕雲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