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没事。”
赵惊寒将话题扭转回来,脸上露出几分认真,“话说,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张淮序会帮我们说话吗?”
司徒无忧想也不想就果断道“不想。”
——人家一个大将军,行事随心所欲,脾性她都还没摸透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管得着吗?
赵惊寒瞧着她嗤笑道“万一他看上你了呢?这算不算一个理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司徒无忧毫不犹豫地掐灭这个可能,甚至想去掐灭赵惊寒的念头。
虽说自己真的垂涎人家的美色,但哪里真的敢去实践?打打嘴炮都还得顾忌一番。
“你就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赵惊寒上下扫视了一眼她,语气满满嘲笑,“这可不符合你的个性啊。”
“……”
“我可是听说了前阵子你跟人家的绯闻闹得满皇都都是。还以为你就是喜欢人家这一款的——怎么?你其实压根不喜欢他?只是想消遣人家?”
“用不着你来管。”
赵惊寒察觉出她的语气不对劲,只笑了声说“哎呀哎呀,本殿也懒得管,你要是因情受伤了,我还要嘲笑你几声。罢了,本殿还有事要做,下次再约个时间痛快一战吧。”
他说着,心情很好地离开了。
司徒无忧在原地站了好一会,之后自己一个人慢慢地走着,一路到了庭院内的人工湖边。
湖内种了一池的荷花,绿叶葱亭,含苞待放。
司徒无忧坐到池塘边的草地上,抱住双腿,眼神没有聚焦地空落在远处呆。
这些年为了活下去她如履薄冰,好不容易远离了剧情中心,结果又回来了。
她没什么武艺傍身,自然也没有内力。
后面才去找枯木晖种了“噬梦蛊”
,为的就是让自己在关键时候还可以有内力来用。哪怕是透支精血借来的,但也可以作为一张底牌。
种了“噬梦蛊”
呢,就得时时刻刻保持专注力集中,静心以意识去压制它。要不然它就会一直在血管中游动,啃食精血,刺痛不断。
所以在适应期的时候要么晚上常常失眠,白天没有精力。要么就是一天到晚都很亢奋。
好在后面枯木晖身为良心商家,给她送来了一串寒石,以那颗寒石压制来代替专注力。
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精血足以消耗到什么时候,甚至也不知道最终结果自己是死在天道手里,还是噬梦蛊手里,又或者是她自己想不开主动赴死。
当然了,如果自己最终能够把噬梦蛊吸收掉也不错。
司徒无忧自嘲地笑了笑,摸着手腕上那颗常年冰冷的寒玉,思绪漂浮。
——好在现在还没什么人知道她种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