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汪赵氏嘱咐道,
“老婆子,福佑在家里给咱说的话,可不能到外面去说”
,
“那福保和小艳两口子能不能说?”
汪赵氏追问道,
“也不能说”
,汪一钱盯着老婆子重重地说道,
“我记下了”
,汪赵氏答应着。
汪福佑见状,连忙道,
“爹,娘,我只说说我听到的和看到的,你们就大致会明白了”
,
说罢,汪福佑就把国民政府正在弹压各地军阀、各地军阀如何不服、大有大打出手进而决裂的可能,共产党趁机拉起了不少队伍、争到了不少地盘、当地老百姓如何拥护共产党、地主乡绅如何被镇压等情况都一一说了一遍。
汪一钱听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看来自己此前道听途说的消息都是真的啦?上年这浙南生了祖祖辈辈罕见的大灾荒,不少地方都饿死了人,穷人们过不下去就揭竿而起造了反,成立了很多农民武装,这些穷人们占山为王,专门跟地主豪绅们过不去。
消息传过来后,吴州当地的地主富户们纷纷转移和藏匿粮食、财产,自己不也一样未雨绸缪过吗?还不是害怕贫瘠的浙南地区满足不了饥不择食的灾民们,尤其是灾民们的身后还有农民武装在撑腰,有共产党人在煽风点火和动组织。
想到这里,汪一钱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汪福佑见爹爹一时无语,还认为爹爹没怎么听懂自己的话,正要说话,被汪一钱摆手制止了。
他哪里知道,爹爹汪一钱此时心里正在飞快地翻腾着---
“难不成这些穷棒子们日后能得天下?要那样的话,自己可得早做打算”
,
想到这里,他就茅塞顿开一般,对着汪福佑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那咱就先不出这个头,常言说的好,这出头的椽子先烂,你在外面信息灵通,多听着点,多回来给我说道说道”
,
“爹,娘,您就放心吧”
,一见爹现在希望自己常回家看看,汪福佑心中大喜。
吃罢午饭,汪福佑就告辞了爹娘,赶回了县城。
却说,这汪赵氏送走了二小子汪福佑,就要回房间午休,这会儿,大儿媳刘小艳门帘一挑,回来了。
刘小艳一见屋子里的八仙桌上还没有撤走的酒菜,闻到一阵阵的酒味,就皱了皱眉头,当即问道,
“娘,谁到家里做客来了?”
汪赵氏一见大儿媳问起,连忙说道,
“媳妇,不是什么外人,是福佑回来过,本来要去喊你和福保回家一起吃饭,又怕耽误了你的正事,啊,你吃过午饭没有啊?”
“娘,我吃过了,是他二叔回来了,倒是稀客啊”
,刘小艳道。
“是啊是啊,这小子一年到头也不回个家”
,汪赵氏讪讪地说道。
提起这个汪福佑,自己这个小叔子,刘小艳就没有半点好感,不说别的,自己过门这几年,汪福佑回家来也没有几次,可就这么有限的几次回家,这汪福佑的眼珠子就恨不得钻进自己的胸脯里,那色迷迷的样子,每每想想都恶心。
唉,谁让自己长得这么好看呢?俊俏俏的丹凤眼,弯月般的柳叶眉,红艳艳的樱桃口,配上一张别致的瓜子脸,要多美就有多美,配上自己那浑然天成的魔鬼身材,一对蜜桃型的圆鼓鼓大奶高高隆起,似乎要撑爆了衣衫,浑圆的美臀挺翘翘的,修长的大腿走起来风姿摇曳,真得是个人见人爱的尤物呢。
想到这里,刘小艳忽然有了主意,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