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说。”
雷擒虎一阵拳打脚踢。
“小的不知道啊。”
“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睡觉。”
“大哥饶命啊。”
“对了,老6头,是老6头。”
那两人求饶。鼻涕眼泪一大把,雷擒虎看着就恶心。
“老6头怎么回事,说。”
“老6头拿了酒水,说是大哥赏的,平时咱们也有这个习惯,我们兄弟两就喝了,然后……”
“然后就睡着了。”
另一个人抢道。
“大哥,饶命啊。”
两人磕头道,“肯定是老6头带着她们跑了,白天盯着大嫂子看了这么久。”
雷擒虎越听越恼火,好你个老6头,感情是打我女人的主意,还敢下药,看见你我不打死你,我就不是雷擒虎。
“还愣着干什么,去叫醒兄弟们,追。”
雷擒虎踹了一脚还愣在地上的两人。
6离所到之处是一条偏僻的山路。由后院的厨房通往后山。
冬日里的刺腾依旧锋利,穿梭间,一道道口子随即而来。
6离忍着疼痛,狐皮袄子在此时显得累赘。
6离不敢脱,脱了她就没什么能证明自己是郡主的身份了。
没了五彩霞衣的鸡怎么能装的了凤凰。
咬紧牙,拼命跟上老6头和佛子的脚步。
“我不行了。”
6离跌倒在地上叫道。
她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身体无一不在叫嚣着罢工,她连睁开眼皮子的力气都没有。
寨子里的喧闹声越老越近,应该是山贼们追来了。她不能再拖累他们了。
“6离,你快起来啊。”
佛子哭着叫道。
“我不行了。”
6离道,“你们快走吧。”
“我背你,我背你。”
佛子说着搀扶6离起来,两个人猝不及防的又跌倒在地。
佛子这才看见,6离的裙摆已经被血染透。
顺着血迹蔓延的地方,佛子看到一个长长的口子,深及见骨。
“什么时候伤的?”
佛子哭道。“没事的会好的,我会带你走的,我会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