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他都在与成合方面的施工总负责人,就加强安保方面的力量,严格施工人员的检查,安排部署。
比起事故的处理,对楚凌冬而言,更让他牵扯精力的是对未来工程安全隐患的排查,与监管。
现在,楚凌冬对谁都有些放心不下,只有把余胜直接派了过去。
郁禾沉默了下来。
“如果担心我,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楚凌冬轻言细语地说。
郁禾不吱声。
“晚上我饭都没吃,只为了过来见你。”
楚凌冬柔声说。
郁禾忽然发现楚凌冬其实很会说话。
“在忙什么,连饭都不吃。”
郁禾这才嘀咕般地问。
下午三点,楚凌冬接到养长院电话,因为征迁而中风的留守老人封怀仁,忽然再度中风,被送到医院抢救。
对于封怀仁,楚凌冬一直是抱着歉意的。
虽然并不是他强推了封怀仁的房子,但这背后,却肯定与楚凌冬多多少少有些关联。
封怀仁年逾六十,孤身一人,据说有一个儿子,长年在外打工。
楚凌冬一直都在通过各种关系,帮忙找他到儿子。但至今毫无下落。
在送封怀仁到养老院期间,楚凌冬交待院方,封怀仁有什么事,直接与他联系。
楚凌冬赶到了医院,一直等到把封怀仁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
因为送医及时,暂时渡过了危险期。
楚凌冬让吴软软安排了人轮流看护后,才离开。
知道郁禾担心自己,楚凌冬只是简单地把封怀仁的事说了说。
郁禾怔怔的,没想到这几天功夫,出了这么多事。
而且,以楚凌冬的性子,对封怀仁的事,一定是心怀内疚的。
“这是我一周的工作汇报。”
楚凌冬瞅着郁禾,“现在该你了。”
“该还我什么?”
“你有什么要对我汇报的吗?”
楚凌冬凝视着他。
郁禾目光一垂,“没有。”
楚凌冬心里叹了口气。
“一周不见,想我吗?”
楚凌冬忽然问。
郁禾撩了楚凌冬,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
楚凌冬也没指望郁禾会回答。
以郁禾口是心非的态度,心里再在意他,大约也不会承认的。
楚凌冬无声地笑了笑,对郁禾伸出手,“过来。”
郁禾咬了咬唇,还是从床上滑了下来,向楚凌冬走了过去。
就要在他旁边坐下,楚凌冬却握了郁禾的手,把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两人贴坐在一起,距离就很近,郁禾连楚凌冬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呼吸也是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