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原想安慰她几句,只是当他靠近云当归时,他鼻尖处传来的味道让他的眼神一变,展昭怒吼道“你还喝酒了?”
云当归上次喝酒是在南清宫,展昭也不好说什么,这一回她喝酒去赌场的事,就像是踩到了展昭的猫尾巴,让他怒不可遏。
“你干嘛吼我?”
对比展昭之前的作为,这让云当归有些委屈,“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好了。”
公孙策放下手中书卷,急忙打圆场,“都冷静一下。”
“公孙先生您说我帮助常老头有错吗?”
“虽然本朝没有明令禁赌,可这也并不是一件好事,还是不要参与为妙。”
“你知道吗,十赌九输,怎么能沾染这些?”
展昭在一旁附和。
“公孙先生,您说得我都懂。”
云当归故意没有搭理展昭,“我还记得我们村里的葛叔,他是县里唯一的兽医。有年灾荒就是因为许多人家里的牛生病了,不能下地。葛叔当时被县太爷邀请去各家各户给牛治病,赚得盆满钵满,只可惜他最后沾染上赌博,输得妻离子散。他自己悔得要在歪脖树上上吊自杀。当时是我进赌场帮他还清债务的,我自是知道这并非好事,我只是想帮助常老头,顺便教训那些聚众赌博的人。”
“你怎么帮葛叔还债的?”
根据展昭的了解她哪能拿出闲钱帮别人。
“怎么帮常老头,就怎么帮他呗。”
云当归翻着白眼说,“后来我被师父教育一通,葛叔向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赌了,我自然也没进过赌场,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学坏,我心里有分寸。”
“那就好。”
展昭长舒一口气。
“那我先走了。”
云当归还想去教训一下那个临阵脱逃的白玉堂,竟然撇下她一个人。
“等等。”
云当归没有管展昭,她见公孙策没有阻拦之意,扭头就走。只是白玉堂并不在白玉楼,倒让云当归有气没处释放,转而去找6朽。
此时,6朽正坐在堂前,手里握着一把戒尺。云当归见状不敢上前去,只在门外小心问候“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过来说话。”
6朽抿一口酒说。
“师父,有话好说,您把那玩意放下。”
云当归指着戒尺说,又赶紧给6朽倒上一杯酒讨好。
“这个啊。”
6朽看了一眼说,“老夫拿来挠痒痒的。”
说着便放到桌子上。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