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子了。”
寒剑争辩道。
风俜笑了笑,“小白有你这个觉悟就好了,他还当自己小着呢。”
“那我也是小孩子,跟小白一样。”
这寒剑似乎在卯足劲跟公子白靠拢,甚至不惜丢掉原则,风俜看在眼里,是心里怪哉。
“……你什么时候跟死兔……小白好到穿同一条裤子了?”
这寒剑看上去也不像好相处的人啊,她不由得佩服公子白,招揽人心很有一手。
寒剑立马手舞足蹈地回道,脸上挂着藏不住的笑容,“我被困的时候,小白生怕我无聊,天天找我聊天,他人可好了。”
“呵呵,那他确实善解人意啊。”
他这么一说,风俜算是明白了,原来是两个相见恨晚的话唠碰一块去了,天天搁一块聊天,就跟街坊四邻的婆婆婶婶们似的,关系自然而然就好起来了。
“这样吧,你以后对小白好点,我也会对你好点,怎么样?风姐姐。”
寒剑说着还对她抛了个媚眼。
把风俜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刚刚还称呼她为妖妇,这一下子就成风姐姐了,还真得好好感谢公子白,她揉揉顿起寒意的胳膊,干笑道“我一直都对他很好,不过他就这样把你放出来了?”
“对啊,不过他放我出来是为了救你,其实我还不想出来呢,在那里待着,跟他聊聊天也挺好的。”
寒剑略显遗憾的说道。
一旁在边研究阵法,边等他们唠嗑完的逍游,听了寒剑此言,看白痴似得看了他一眼。
“君尺不会追究他?”
风俜又问道。
君尺抓寒剑是为了牵制鹤洲,公子白将他放出来,无疑是让君尺手上少了个很重要的筹码,这将对他的处境带来不利影响,怎会轻易放过公子白。
公子白应该明白这一点,若他是为了救她而放出寒剑,那他自己出手岂不是更好?这令风俜困惑不解,究竟是何种原因,让他宁愿冒着触怒君尺的风险,也不肯现身。
按照他的性子,处置风俜的四个灵士压根无法对他构成威胁,这也是她提前设计好的,让公子白觉得有机可乘,所以他也应该不是因为顾虑鹤洲。
这时,寒剑打断她的思虑,“他说他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小白那么聪明。”
“你可知小白为何待在君尺身边?”
寒剑摇摇头,“不知,他似乎不想告诉我,不过我隐隐觉得,他有自己的苦衷,不得已才待在狼窝。”
“那你得快点帮你师兄破阵,让小白早日离开狼窝。”
既然死兔子都说可以处理好,依他的机灵劲,那就是没问题了,风俜便也不再多想,只希望他快点离开君尺,别行恶事。
寒剑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胸膛,说道“包在我身上,为了小白,我在万死不辞。”
“呃,那就有劳你们师兄弟了,告辞!”
风俜见从寒剑那也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决定先行一步。
“等等。”
逍游喊住她。
“又怎么啦?”
逍游说道“我想拜托你伪装成人族女子,去调查一下捌山镇乡民为何举止怪异,其中定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