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饭方罢,谛勇抱起一坛酒水,对着嘴巴一阵咕咚。
刘县令见此,笑道:
“这个大师父倒是和别的出家人不一样。”
张缘洞在一边笑道:
“我这位同僚,乃是觉禅寺里极厉害的一位武僧,修炼佛门之中的上乘功夫,万邪不能近身,练武者,酒肉壮气活血而已,刘县令别见怪。”
刘县令连连点头:
“说的好,说的好!不知二位怎么个做法?”
谛勇和尚喝干一坛子酒,两手往桌子上一放,晃得桌腿险些断裂。
“什么做法?嘿!洒家连什么来客都不知道,先说说底细!”
“我们才是来客!”
张缘洞哼了一声,在一旁提醒道。
“额,敢情叫洒家来当丈二和尚?”
刘县令连忙开口说道:
“不是不是,这位大师父神威非凡,加上禅灵道长的道法精妙,自然不用。。。。。”
未等刘县令说完,谛勇便摊了摊手,抢先道:
“别,洒家也是老鼠尾巴生疮儿,有脓也不多,还是说仔细的好。”
张缘洞直接吐出两个字:
“旱魃。”
谛勇闻言,大笑一声,说道:
“洒家当是什么,不过一只旱魃啊,诶,那当官的,洒家说些东西,你且记下来,全作准备!”
刘县令连忙寻来纸笔,在一边听候。
“大师说吧。”
“一匹快马,两壶醇酒,三斤干肉烧饼。。。。。。。”
“一匹快马,两壶醇。。。。。额,大师这降妖可用的着这些?”
刘县令不由狐疑道。
“谁说降妖?洒家是要跑路!”
刘县令当下面色一苦,看向张缘洞。
“这。。。。”
张缘洞冷哼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