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太子的外家这一点,就把他们牢牢的栓在一条绳上了。
德珏似乎明白承祜的意思,他站起身来,对着承祜行礼道:“是,奴才以为奴才既然是太子爷的伴读,不管家中如何奴才都是太子爷的人。”
承祜闻言,对着德珏点了点头道:“回去吧,明天能见到我再说吧。”
德珏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迂腐,认定的事情,怎么都不肯回头。
第二天一早,承祜起来,现门外只站着琰辰,看到琰辰的瞬间,他笑了笑道:“他们没有来?”
琰辰对着承祜行礼道:“回太子爷,德珏还有葛墩让奴才给您带句话,奴才生是太子爷的人,死是太子爷的鬼,所以请太子爷放心,他们会想办法出来的。”
承祜闻言笑着摇道:“那你怎么出来了?”
琰辰笑了笑解释道:“回太子爷,奴才的阿玛是家中庶子,本身没有什么前途,这会儿得了德珏的提携,让太子爷记住了奴才,有幸成为了太子爷的伴读。奴才的阿玛说,既然已经是太子爷的伴读,就是打上了太子的标签,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太子爷的人。”
说到这里,他又继续道:“我阿玛还道,我们家就这样,左右不会更差,你就安心跟着太子爷博个前程吧。”
承祜见此,对着琰辰笑了笑道:“起来吧,我相信你。”
承祜虽然说的含糊,但是琰辰有个玲珑心,却是明白了承祜的意思,脸上猛然间露出一抹绷不住的笑容。
就这样过去了两天,小胖墩葛墩匆匆的赶了过来,面色蜡黄,神色颓废,见到承祜的瞬间:“爷,有没有吃的,快饿死奴才了。”
承祜让人上了吃食,葛墩吃的狼吞虎咽,嘴里含糊不清。
承祜这才知道小胖墩是个爱吃的,以绝食威胁,两天过去,小胖墩自认为还能再坚持两天的时候,他额娘先坚持不住了,对着葛墩的阿玛又是哭又是闹,使了各种手段,最后葛墩的阿玛坚持不住,就把葛墩给放了出来,葛墩顾不得吃饭,一路奔向了皇宫。
直到临走的前一天,德珏才出现,他神情憔悴不堪,眼眸里尽是红血丝,可见这段时间和家里做了什么样的抗争,他走到了承祜的跟前,跪在承祜的脚下忏悔道:“太子爷,奴才怕是去不了,家中阿玛想让嫡姐年后参加选秀,到时候分位还不会低,他们不让奴才跟着太子爷去盛京,也想自己赌一把,支持将来嫡姐生下的孩子。”
德珏说到这里,对着承祜叩道:“只是奴才认为,就算将来嫡姐诞下皇子,又能如何,还能有太子爷的仁德?也比不得太子爷名正言顺,奴才忠于大清,忠于皇上,更是忠于太子,再说了,奴才身为太子伴读,岂能临阵脱逃?。”
德珏说到这里,面容苦涩继续道:“只可惜奴才年幼,人微言轻,没有话语权,说服不了阿玛,而家中额娘祖母,又以死相逼,实在是无法随太子爷前去盛京,你等臣几年,臣定当争取族中地位,将来全力辅佐太子爷。”
承祜闻言,对着一旁的蓝珠微微的颔,示意蓝珠出去守着。
他上前一步,扶着德珏,平静的道:“孤现在虽然年幼,但是经历的事情,是你们都比不上的,孤的皇额娘身死,让孤明白,一个人没有权利,就没有话语权,德珏,你说的很对。”
说到这里,承祜对着德珏道:“你既然出不来,那就在京城为我们打探消息吧,未来的几年里,孤不在京城,对京中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你就是孤在京中家族的一个眼睛,可行?”
德珏还以为承祜要放弃他,突然听到承祜的话,猛然间抬,看着承祜道:“谢太子爷的信任。”
承祜闻言,对着德珏道:“行了,起来吧。
转头对着葛墩道:“葛墩,琰辰,我既然知道了你们的决心,你们都为我做件事情,只是这件事情,不得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你们的家人都不行。”
葛墩与琰辰闻言,相互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承祜满意的点头道:“德珏还是按照现在的想法,在家中努力,中间孤有什么事情,会派人传信息给你。另外,琰辰人际关系比较好,看人较准,葛墩虽然爱吃,但是可以帮孤在外打听消息,有的时候,多听听他们的意见,实在拿不准的可以给孤递消息。”
德珏虽然迂腐,但是胜在衷心,只要他认定的事情,就坚决不会更改,就这样也是容易被人利用,好在琰辰和小胖墩,可以帮他分析。
德珏对着承祜点头。
“琰辰,葛墩,你现在还小,等你再大点,孤再给你们安排任务。但是今个儿孤已经知道,你们是忠心的,孤愿意相信自己,也相信你们。”
三人神色有些激动,对着承祜称:“是,定不辜负太子对我们的期望。”
承祜眼眸含笑的拍了拍手道:“行了,你们回去吧,孤明天就走了。”
这或许就是他最早的一个班底,虽然就像过家家一样,但是承祜相信,总会有一天,他会有很多对他衷心拥护的人。
葛墩临走前,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承祜道:“太子爷,你真不需要我们跟着,我可是都把我的家当带来了。”
承祜笑着对他们摆了摆手,笑道:“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快点长大!”
他也需要用这几年来充充电。不然的话,就被下属越了,到时候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