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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所谓，暴风雨前的平静，就是纪言现在演绎的样子吗？

许小婵感觉自己如果睁开眼睛，一定会被他清冷的眼光，射死；任命的闭着眼睛，至少这样，不用面对他眼睛的逼视！

“……”

久久，许小婵仍是沉默。

“好，许小婵，你不继续，我代替你说完！”

纪言的嗓音平静的让人发指，但是，锁住许小婵的双眸却幽深的让人猜不透丝毫的情绪：“你下一句，是不是要再扯出一些：门当户对、商业联姻、青梅竹马、身份相配；这样的词来，嗯……！”

纪言的最后一个字，语气扬长的质问，让许小婵忍不住的轻轻颤抖了一下。

“还是要说服我去接受，一些在我面前矫揉造作的名媛，告诉我，她和我有多相配吗？嗯……

“回答我？”

纪言的质问一句比一句直戳许小婵的心窝，心……也跟着纪言的质问，上下起伏着。

“纪少，既然自己已经这么清楚，又何须再问我！”

许小婵第一次声音这么平静，有一种视死忽如归的大义。

纪言所有的心情，所有的自制力，感觉都在听到这句话后，统统的崩溃了……

敢情，他纪言刚刚说了这么的理由，在她的眼里，只换来一个认命；

该死的，此刻……纪言真的是格外讨厌许小婵闭着眼睛的样子。

“许小婵，眼睛睁开，看着我！”

纪言的嗓音透着冷厉，再也没有之前的和风细雨；

最后的一点平静和耐心也都被许小婵消耗殆尽了；

第一次，纪言感觉自己在一个女人面前，有了颓败的感觉；竟然……有种深深的无能为力；却……还是不愿意放手……

许小婵的长长的眼睫毛狠狠的颤抖了几下，睁开眼睛，水灵灵的眼睛，有着强忍下的晶莹和氤氲朦胧之感，淡淡的……像是浮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

大大的眼睛，清泉般的闪动着看向纪言。

纪言幽邃深沉的黑眸，本来卷着狂风暴雨；却在对上许小婵的眨动的眼睛时，一下子忘记了所有的质问。

总觉得啊！许小婵的眼睛对他太有震慑力；

不管是娇俏的眨动着；还是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胳膊，低垂着眼睛；还是高兴的时候，弯成月牙状的美眸；

再就是像现在这样，欲说还休，眨着大大的眼睛，一副无辜至极的样子，又透着小小的可怜感……

纪言直接的所有要责骂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间，一个字都忍不住说出口了。

相视许久，最终……还是许小婵先开的口：“既然……纪少已经把话都说的这么清楚了，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如纪少所说，依照你身份和家庭，数不清的千金名媛趋之如骛，每一个都比小婵都和你更相配……”

忍着心痛，几乎心如刀割的感觉，许小婵强烈的按压着自己的心口，才能淡定的，看起来毫不在意的说出这番话。

纪言听到她的话，握成拳头，出口的声音，染上层层冷意，几乎咬牙切齿：“许小婵，在你眼里……我纪言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吗？只要是身材好的、家世好的名媛，我就要喜欢吗？”

“许小婵……你把我看成什么？”

纪言冷着声音，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