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赶紧转移话题说:“师父你刚刚给两位师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空心禅师说:“你不懂不要紧,只要记住了就可以了,时间一到,你就会懂了!”
法海不依的说:“师父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了,你还拿这种借口糊弄我,能不能换一个新鲜的说法。”
空心禅师说:“好的,为师就换一个新的,当年为师下山游历的时候,认识有一位很有学识的佃农,他告诉为师一位皇帝该有的生活,皇帝用的银锄头,金扁担,为师告诉他皇帝是不用锄头和扁担的,那位佃农就骂了为师,说,你这个和尚,不懂就不要乱说,皇帝不用锄头,怎么挖地,不用扁担,拿什么担水,为师听了之后,无话可说。”
法海听了之后,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师父是在嫌弃自己的境界低,说了也无异与对牛弹琴。
空心禅师又说:“本来为师还要顾忌一下你的面子,不够你既然要求为师换一个说法,为师只好实话实话了。”
“好了,不要生气了,让接的人接回来了没有?”
空心禅师摸了摸法海的后脑勺问道。
法海有些不高兴的回答道:“接回来了,一根毫毛都没有少,人就在楼下呢,你跟我来吧!”
二珂坐在台阶上,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太阳从东边到了西边,也没有见法海出来。
“死法海,臭法海,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二珂用脚用力的撵着一根树枝,嘴里小声的嘀咕着,仿佛那根树枝就是法海。
“咳咳、、”
空心禅师在二珂身后用力的咳嗽了两声,提醒小女孩。
二珂一回头就看见法海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瞪着自己,有些心虚的说:“看什么看,你本来就臭!”
法海一偏头,不看小女孩,说:“不用弟子介绍了吧,她就是你要接的人!”
“你是陈爷爷?”
二珂秒变乖乖女,小声的问道。
空心禅师俗家姓陈,二珂小时候听自己的爷爷说过。
空心禅师望着二珂有些激动,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孙女一样,说:“对,对,我就是你陈爷爷!”
“师父,你什么时候变成了陈爷爷?你还有这个法号呀,弟子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法海有些妒忌空心禅师对二珂的态度,出言讽刺道。
空心禅师一拍法海的脑袋,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你若是再调皮,为师就让你去伙善堂劈柴!”
劈柴是一件苦力活儿,一天下来,全身上下没有那一块儿是不痛的,法海乖乖的闭嘴不说话了。
二珂看着法海委屈的样子,扑哧一笑,小小年纪有了一点颠倒众生的影子,空心禅师把二珂带到净室,说起家常来,让法海去把晚饭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