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已经清醒过来,嗓音沙哑,郁闷地接:“喜欢操我吧。”
陈简失笑,打横抱起他,朝二楼的浴室走去。
当晚不止做了一次。
陈简身体力行印证了江砚那句“喜欢操我”
,翻来覆去把他操得半死。
第二次在浴室,两人洗到一半,江砚被按在墙上,陈简掐着他的腰从后面进入,他扶不住墙壁,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膝盖抵着坚硬的地板,磨得通红。
由于浴室里做得太难受,江砚脸色不好,不愿再配合,下一次换到卧室床上陈简只好放轻了动作,耐心哄他,几乎吻遍他全身,把他哄得缴械投降,任人予取予求。
结果被陈简按着狠狠折腾了半宿,最后神志不清,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天,太阳升上窗帘。
陈简规律的生物钟发挥作用,和平常一样按时早起。江砚仍在沉睡,双眼紧闭,身体陷在柔软的床褥里,被子盖到下巴,露出一张白皙的侧脸。
陈简站在床边看他,忍不住伸手蹭了蹭他的鼻子。
江砚若有所觉,皱眉,翻身,睡梦中嘀咕了一句什么,听不清。陈简摇了摇头,心想自己真是没事闲的,当即不再管他,去洗漱了。
江砚是被电话的震动声吵醒的,他睡得迷糊,以为在自己家,是自己的手机在响,眼睛都没睁开,手伸向声源处,胡乱一划屏,竟然瞎猫碰死耗子地接通了。
“谁?”
他忍着起床气,情绪不大好,“有话快说,没事退朝。”
“……”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一道柔和的男声,听得出很年轻,小心翼翼问,“这不是陈先生的号码吗?”
“什么陈,我是——”
江砚一愣,脑子有点清醒了,也不管陈简能不能听见,冲门外喊,“陈总,你电话,不小心接了rry……”
“嗓子哑成这样,你叫魂呢。”
陈简推开卧室里的浴室门,下巴上一片泡沫,赤裸上身走了过来。
“……”
江砚没见过陈简生活气息这么重的样子,觉得有种很不一样的气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陈简接过手机,通话已经结束了:“谁打来的?”
江砚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说,“不知道,我刚才以为是我的手机……”
陈简翻通话记录,最近一通写着“苏凉”
。
江砚也看见了,露出疑惑的神色:“苏凉?他不是我们剧组的男二么,他认识你?”
他显然早就忘了上次陈简去探班时说过的“约了别人”
,也不能将此和苏凉联系起来。
陈简神情一顿,应了一声“嗯”
,又问:“你还睡吗,吃不吃早餐?”
江砚精神不振,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不吃,我想睡觉。”
“那你睡。”
陈简转身要走,被江砚拉住,他回头,“怎么了?”
江砚从床上起身,偏过头,脸伸过来,对他说:“亲一下。”
“……”
陈简无奈,低头亲下去,蹭了江砚一脸泡沫。
江砚下楼的时候,陈简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摆一台笔记本电脑,旁边一摞文件、签字笔、水杯,他没抬头,一边看屏幕一边和对面的人交谈,是江砚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