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一呆,她还真没想那么多。
不满十九岁的她,毕竟涉世不深,谈到国家法度方面的事,她还是有敬畏心的。
“爸爸,不管金楠泽的父母如何,应该和金楠泽没有关系,我国的法律又不株连儿子。”
“傻女儿,他没花那些钱吗?也许他金楠泽原本就知道所有的一切,只是没有告诉你实话而已。”
米君庭说道。
米粟吃惊了!她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现在被父亲提醒,却让她的心变得沉甸甸的。
她现在越来越担心金楠泽的安全了。
“难道金楠泽是因为父母出了什么事,怕牵连到自己,才悄悄离开自己的,并关掉手机切断了和自己的联系?”
米粟开始了胡思乱想。
“爸爸,你这样一说,我更放心不下金楠泽了,我得回东北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米粟有些担忧地说道。
粟利萍急道“你这孩子怎么比我还一根筋?都告诉你可能会有危险,你怎么还要去?!”
“爸、妈,小时候你们是怎么教育我的?怎可以在朋友遇到困难的时候置之不理呢?”
米粟认真道。
“也许金楠泽是个罪犯,你要怎么办?还拿它当朋友吗?”
米君庭问道。
“当然,金楠泽他又没有伤害过我,而且一直对我很照顾,我怎么可能不把他当朋友?!”
米粟毫不犹豫地说道。
“完了,这孩子中心灵鸡汤的毒太深了!”
粟利萍惶急了。
米君庭心中着急,却不像粟利萍表现的太明显。
“米粟,再过两天,爸陪你一起到东北去,如果金楠泽真有什么事生,爸和你一起面对!”
米粟惊喜“爸爸,真的!你太好了!”
米粟感激地抱住了米君庭。
“米粟,明天爸陪你去参加赵建新的生日party,如何?”
“什么?”
米粟的头迅抬起,惊讶地看着父亲。
“爸说,明天陪你去参加赵建新的生日晚宴!”
米君庭重复了一遍。
“君庭,你搞什么鬼?”
粟利萍也是一脸的惊讶。
“爸爸,你不烧吧?你明知道我讨厌赵建新,你还让我参加他的生日晚宴?”
米粟瞪眼道。
米君庭语重心长“米粟,你妈死心眼,你可不敢学你妈,踏入社会,你得学会变通。我们不同流合污,但绝不能逃避现实。若孤傲立世,不能融入,将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小时候不告诉你这些,是因为你还不能理解这个社会中的丑陋,怕你的心理不健康。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爸,你以为现在的孩子还像以前一样,告诉你们,我从小就懂这些,我又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你这叫附炎趋势!”
米粟争辩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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