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朗举起酒杯同饮了起来。
“你们真不够意思,喝酒也不叫我。”
赖楚天一边说着,一边走来,“老远就闻到了酒香。”
倒了一杯酒,赖楚天细细的品味了起来。
“赖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段朗询道。
“我的打算就是没打算,要不就跟着你们一起去闯荡江湖好了。韦大哥不是还被江湖中人莫名冤枉,我干脆与你们一起去解开那层层疑团,揪出幕后凶手。”
赖楚天咽了一口酒,顿感身子暖和了不少。
“难道你就不怕被我们所拖累,追杀我们的那可都是些江湖高手。”
“那又如何?好歹我也已领悟到了天山剑法的精髓,那些人若想要取我性命,也并非易事。”
赖楚天自信道。
“哈哈!那我们明日就一同赴难。”
三人默契的举起了酒杯。
“不过我听说京城的两宗命案都与天罗剑法有关,我倒是很有兴趣见识。”
赖楚天饶有期待了起来。
“还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现在的功力尚浅,要是碰上会使天罗剑法的高手,怕也是会成为人家的剑下亡魂。”
司徒信躺在了果藤架之上,伸了伸懒腰道。
许是三人沉浸在酒欢之中,竟无人觉头顶之上还有一人在旁听,也得是司徒信功力雄厚,才不易被他们三人所觉。
“大师伯照你这么说,我天山剑法相较于那什么天罗剑法,还是逊色一点呗?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学它,学会了不照样得挨揍。”
赖楚天故意嫌弃道,目的是为了激起司徒信的兴致,好从他口中得知天罗剑法的来历。
“臭小子,你可别胡说八道。”
司徒信缓缓下落,一落地就狠狠敲了赖楚天的脑袋,“那天罗剑法阴辣歹毒,出于邪派。天山剑法是名门正宗,你见过邪能胜正吗?”
司徒信质问道。
“听师伯所言,难道你与萧若云交过手?”
“我虽然没与他交过手,但你的师祖与他打过啊!我还记得,那还是三十年前,当时的萧若云,意气风,欲要向我派师祖借阅剑法典籍,你师祖以本派武功不宜外流拒绝了他,哪知他为了能借到秘籍,欲要以一人之力单挑我们天山派。双方约定,他若能胜你师祖一招半式,便可以如入我天山藏书阁阅览秘籍。”
司徒信回忆道。
“那最后到底是谁胜了?”
赖楚天好奇道。
“还用说,当然是你师祖,我师父获胜了。唯一可惜的是师傅他老人家也只胜了半招。没想到当年的萧若云年纪轻轻,武功就有如此修为。不得不令人赞叹。从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了。”
“我猜也是从那时起,他才远赴佛罗建立魔教。”
成是非猜测道。
“少年英才啊!他日要是碰到他,定要好好的见识一下他那天罗剑法的厉害。”
此刻的赖楚天仍异想天开的认为自己,与萧若云对招还有一战之力,殊不知,他人也在筹划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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