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国之后,顾秋语也没有在行礼这一块上为难楚言。
不过,想到方才听到的一些流言,顾秋语还是有些忍不住。
“方才听人说,楚五姑娘的嗓子坏了,现在看来,是本宫操心多了。”
“谢皇后关心,臣女嗓子并无大碍。”
听着顾秋语的话,楚言面无表情地回答。
看着坐在上的顾秋语,楚言想着她和原主以前的相处方式,心里不屑到“装什么大尾巴狼。”
明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多么亲近,还隐隐有些敌意。
现在,她还一副和自己很亲近的样子,到底装给谁看?
坐在上的顾秋语看着站在下方的楚言,接着又说“过去了这么多年,楚家妹妹不会对本宫还有怨吧。”
“也没有过去多少年。”
听着此话,楚言想要反驳。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根本不是反驳的时候。
想到她的另一个问题,楚言接着到“臣女不敢。”
现在的楚言,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楚家女儿,怎么敢怨一国皇后?
听着楚言的“不敢”
二字,顾秋语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句不敢,并不是对自己没有怨气,只是不敢罢了。
“什么敢与不敢,楚家妹妹莫不是还记挂着当年的那些旧怨?”
“皇后娘娘找小妹来莫非就是为了当年?”
楚言汐故作疑惑地问到。
“可是,恕妾身直言,皇后娘娘与小妹在闺中就不是一路人,何必要叙旧?”
“贵妃难道直到现在还怨恨本宫?”
顾秋语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艳丽四射的楚言汐,她的回答端庄优雅。
在滁州生活的闺阁时光,顾秋语就知道,论容貌,她根本比不了楚氏姐妹,现在,她也有自知之明,也不会去和楚氏姐妹比美。
“怨恨,皇后娘娘说笑了。”
“既然皇后娘娘找小妹再没有什么事,那妾身就带着小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