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的嘴角不由再度抽了两抽,就连薛蟠自己都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两人逛了大半天,几乎把小镇的几条主要街道逛了个遍,到后来薛蟠走得有些累了,便提议回客栈休息。柳湘莲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然后两人一起回了客栈。回到客栈大堂时已经是晚饭时分,柳湘莲转头问薛蟠道:“咱们是在这里用晚膳,还是回楼上房间?”
薛蟠没想到他竟然会征求自己的意见,不由一怔:“啊?”
柳湘莲面无表情地看着薛蟠,似乎是在等他的回答。薛蟠转头看了看几乎满座的客栈大堂,迟疑地道:“那去……楼上?这里人太多了。”
柳湘莲立刻走到柜台前,放下银两交代掌柜让人稍后把饭菜送到楼上,然后和薛蟠一起上了楼。走进房间后,柳湘莲才把绑在两人手腕上的腰带解开。薛蟠立刻抬起手检查被勒得有些生疼的手腕,还好没有淤青。不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却是店小二送酒菜上来。待店小二将菜上齐后,薛蟠看着桌上四荤四素八道菜以及桌上的一坛陈年女儿红激动得热泪盈眶,当下拍着柳湘莲的肩膀赞道:“柳湘莲你终于舍得大方一回了,真不容易啊。老子今天一定要大开吃戒!”
柳湘莲用眼角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小心乐极生悲,重蹈前日覆辙。”
薛蟠顿时如霜打了的茄子般焉了:“姓柳的你就不能别这么煞风景么?顶多我这次注意点不就行了。”
说完便在桌边坐好,伸手便去拿筷子。柳湘莲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把酒坛的泥封拍开,给自己和薛蟠倒了两碗。薛蟠仰头喝干,然后转头看柳湘莲,果见对方也喝得涓滴不剩。薛蟠盯着柳湘莲那张秀色可餐的俊脸,眼珠子一转生出个主意来,遂道:“我说姓柳的,你酒量如何?”
柳湘莲道:“还不错。”
薛蟠笑道:“我的酒量也不错,却不知咱俩谁酒量更好些,不如今晚咱俩就比上一比?”
柳湘莲毫不客气地戳穿他:“你想灌醉我?”
薛蟠连忙激将道:“你这话是承认自己酒量不如我,不敢和我比了?”
柳湘莲早已看透薛蟠心中的小算盘,不过他自恃海量,自不会怕了薛蟠,遂道:“你若定要比,待会儿醉死了可莫要后悔。”
薛蟠不服气道:“你怎知醉死的不是你?”
柳湘莲拿起酒坛替两人斟酒:“既如此,那便开始吧。”
薛蟠连忙道:“等等!”
柳湘莲疑惑地看向他。薛蟠道:“既是比酒,须得有赌注才更刺激。”
柳湘莲道:“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薛蟠道:“要我说呢,反正咱俩已经那个啥过了,不如这次的赌注就定成,先醉倒的人要让赢的人为所欲为一晚,事后不得找后账,更不得心怀怨念蓄意报复。你觉得怎样?”
柳湘莲见他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心内不禁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依你便是。”
☆、出师未捷身先死薛蟠见柳湘莲答应了,心中不由暗喜,连忙补上一句堵死他的退路:“口说无凭,击掌为誓。”
柳湘莲无可无不可地抬起手来,与薛蟠双掌互击了三下,道:“现在可以开始了?”
薛蟠强忍得意点点头,心道老子在现代从北京二锅头到茅台五粮液各种高度酒无论哪一样都能一次喝个一两斤还面不改色心不跳,说千杯不醉半点儿不算夸张,就古代这种酒淡得跟水差不多,老子一次喝个一两坛不在话下,姓柳的你等着被老子灌成一滩烂泥,老老实实被老子扛上床尽情疼爱吧!想到这里薛蟠嘴角的笑意又大了些,端起酒碗来一饮而尽。柳湘莲也毫不迟疑,酒到碗干。薛蟠连忙拿起酒坛来给两人斟满,然后抬手仰脖喝个干净。待得喝完后一看,柳湘莲也喝干了手中的一碗酒。两人就这样你一碗我一碗地拼酒,转眼便是十几碗酒下肚。薛蟠存了心要灌醉柳湘莲,自然无时无刻不在观察他的脸色和表情变化,只见柳湘莲喝了那么多酒下肚,一张俊脸却丝毫不见发红,一双星眸竟似比往常更亮了些,根本看不出丝毫醉意来。薛蟠看在眼里,不由心内暗惊,心道这姓柳的到现在还显不出丝毫醉意,难道他的酒量当真比自己还大得多么,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想到这里薛蟠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想起自己在现代时曾经遇见的一名大佬也是这样,别人酒喝得越多脸越红,而他却是喝得越多脸越白,眼睛也越亮,让人完全看不出他酒量的深浅来。不过那人到了后来,眼睛虽然仍旧很亮,表情看上去也很清醒,但实际上却距离酒醉已经不远了。看来这柳湘莲和那名大佬是同一类型,虽然他现在看上去似乎毫无醉意,但实际上可能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而自己才不过才有三四分醉意,加把劲的话灌倒他应该不成问题。想到这里薛蟠又给柳湘莲斟了一碗酒道:“柳湘莲,你果然是海量。来来来,咱们继续喝,不分个高下绝不停下。”
柳湘莲点点头,面不改色一饮而尽。两人又对饮了几碗,柳湘莲仍旧毫无醉意,一双眸子亮得惊人,薛蟠却感觉到酒意一阵阵翻腾上来,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拿酒碗的手也开始发抖了。柳湘莲见他面色酡红醉眼惺忪,知他很快就要醉倒,便道:“不用比了,你醉了。”
薛蟠立刻大着舌头道:“谁、谁说我醉了,我、我看是你快要醉了吧。喝不过老子就、就赶快认输,然后自己爬上床去脱光衣服等着老子临幸去。”
他们喝的这坛酒是货真价实的陈年女儿红,虽然入口绵甜甘柔,后劲却是极大,就连自己这会儿都有了几分醉意,薛蟠的醉意更是明显。看他这样子,虽然现在还勉强能站稳,不过再过一时半刻,只怕不用再喝一滴酒,他也要软成一滩烂泥了。想到这里柳湘莲又看了薛蟠一眼,却见他正瞪大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不服输地看着自己。柳湘莲莫名地觉得他这表情有几分可爱,心跳突地加快许多,一股热意被酒意蒸腾着自体内窜起,看着薛蟠的眼神不禁越发幽深了。薛蟠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哪里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兀自提着酒坛颤抖着手替自己斟酒,边斟边道:“不肯认输的话,咱就继续喝!”
柳湘莲看着他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只觉心头一把邪火烧得更加旺盛,当下站起身走到薛蟠身旁,劈手夺过他手里的酒碗朝着桌上重重一放,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肩头抗在肩上朝着床边走去。薛蟠还未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大头朝下地被柳湘莲抗了起来,腹中顿时一阵酒意翻涌,头更是晕得厉害,不由破口大骂道:“日、日、你娘!你、你想干啥?”
柳湘莲脸色一冷,重重将薛蟠摔在床上,然后不由分说地压住他开始宽衣解带。薛蟠被柳湘莲摔得七荤八素,本来就晕晕乎乎的头更加难受了,张开嘴正要破口大骂,却忽觉自己的嘴被两片柔软的东西堵上,继而一根热乎乎滑溜溜的舌头窜了进来,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舔、抹。薛蟠只觉一股轻微的酥、麻感自被舔过的地方升起,当下不由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放软了身子,张着嘴任对方为所欲为。柳湘莲还是第一次和男子接、吻,没想到感觉竟然意外地好。感觉到薛蟠并未反抗,遂勾住对方柔软的舌尖开始大力吮、吸。薛蟠已经醉得神智不清,感觉舌尖被人吸得发麻的同时,还带来一阵阵愉悦的火花,不由心怀大悦,立刻热情地缠住柳湘莲的舌尖反吻回去,并本能地想要将舌尖探入柳湘莲口中以占据主动权。感觉到薛蟠热情的回应,柳湘莲只觉体内热意大盛。然而,察觉到对方有意在这个吻中争夺主动权,习惯了在欢、爱中占据主导的柳湘莲自然毫不相让,当下舌头强势地抵住薛蟠意欲入侵的舌尖推了回去,然后再毫不客气地缠住它,与它抵死缠绵。空气中立刻响起激烈的吻声,越发将两人体内的情、欲催发到极致。等到终于唇分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薛蟠更是目光涣散,连焦距都找不到了。柳湘莲趁着他晃神的大好时机,利落地将他身上的衣物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将他双腿大大分开,手指轻车熟路地探入那隐秘的私、处。薛蟠被身上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脑子一清,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极其不利,当下一边扭动着身体挣扎一边叫道:“姓、姓柳的,你太过分了!老子还没、没认输呢!”
柳湘莲见他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不死心,不禁勾起一边嘴角,玩味地道:“若不肯认输,便试着在床上争回主动权。”
薛蟠闻言立刻斗志激昂地想要爬起身反压回去,却被柳湘莲用手在某个部位狠狠捏了一下,不由得惊叫一声重新倒回床上。于是,可怜的薛大官人又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压人不成反被,操,出师未捷身先死,被柳大美人压在床上尽情地疼爱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