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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页(第1页)

水溶被他的手在脚上蹭来蹭去,只觉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自脚底传到心底,当下呼吸不由急促了些,当下连忙收敛心神强作若无其事。薛蟠费了半天挣扎,终于将两只四段袜给水溶穿好,然后又取过长靴,笨拙地替水溶穿靴。水溶方才被薛蟠抱着双脚抚弄半天,不觉竟一阵心猿意马浮想联翩,虽然明知薛蟠并非有意,脑海中却还是忍不住幻想这呆憨青年倘若刻意引诱自己时,将会是何等光景,一时竟想得出了神。薛蟠自不知他心中在转着什么念头,只专心致志地给他穿好靴子,然后又取过王帽为水溶端正戴好。退后一步觉得没啥问题了,薛蟠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心道没想到服侍人穿个衣服竟然是这么艰难的事情,这回可算领教了。水溶见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心内不由好笑,遂下床缓步来到那面西洋穿衣镜前照了一照,见穿得倒也大致不差,遂满意地点点头,道:“薛公子做得不错,从今晚开始,便由你来服侍本王就寝吧。”

“啥?”

薛蟠闻言眼珠子顿时险些脱框而出:“服侍……就寝?”

水溶淡淡道:“有问题么?”

薛蟠见他一副淡然表情,这才恍然惊觉自己刚才是想歪了,当下不由汗颜,继而摇摇头道:“没,没。”

水溶又看了他一眼,这才抬步朝厅外走去。薛蟠连忙起身紧紧跟上。到了用膳的大厅内,只见小厮们早已摆好一桌子菜静候水溶大驾。好在这次水溶没有再点名让他打扇,薛蟠遂乐得清闲。吃到一半时,水溶照例让他坐下陪吃,薛蟠陪吃几次后发现没啥问题,自是求之不得地在他身边坐了。眨眼到了晚上。水溶照例在书房看了会书,又写了副字,这才施施然回去就寝。薛蟠因水溶早上下令,因此自是跟着他。进了水溶专用浴室,自是一大群丫环小厮齐刷刷跪了一地参拜。水溶令他们起身,然后走过去坐在汉白玉砌成的石台边,示意薛蟠过来服侍。薛蟠连忙上前帮他除去鞋袜外衣等物,迟疑了片刻,见水溶不发话,只好继续脱。眨眼把水溶扒得只剩一件中衣,薛蟠近距离看到水溶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映入眼帘,一时只觉血涌入脑,当下强忍着流鼻血的冲动,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水溶。见他仍旧没有让侍女接手的表示,薛蟠只得一咬牙一闭眼,伸手去解水溶身上唯一一件中衣。水溶见薛蟠两颊发红呼吸急促,自知他心中已动绮念。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出于恶作剧还是何种心理,明明早知薛蟠对他抱有欲、念,偏偏要故意命他替自己宽衣,让他看得到吃不到只能暗暗流口水,从而借以取乐。其实水溶也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无聊,但是他偏偏就是忍不住想要去戏弄薛蟠,可能是自己的生活太过平淡无波了,好容易遇上薛蟠这个妙人,因此才会忍不住想要从他身上寻些乐趣吧。薛蟠闭着眼摸到水溶中衣衣带,然后摸索着解开,再伸手去脱他衬裤。水溶见他连眼都不敢睁,不由促狭之心大起,遂调侃道:“薛公子因何不敢看本王?你我同为男子,有什么好避嫌的?”

薛蟠只得把双眼睁开,同时慢慢地拉下了水溶的衬裤。☆、翻案尽管薛蟠已经很有自知之明地事先转开目光以避免自己会把持不住,但眼角余光还是无可避免地看到了水溶双腿间那静静蛰伏在茂密草丛中的硕大阳、物。薛蟠当即只觉呼吸一滞,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悄悄咽了口口水心道:好大,和他秀美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想到这里又不禁想起柳湘莲也是这样,同时拥有异常俊美的外表和与之绝不相称的巨物,而且自己还无数次被他那东西弄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这么一阵胡思乱想下,薛蟠脸上越发红得要滴出血来,只好拼命低头看着地面道:“王爷,已经好了。”

水溶见薛蟠连头都不敢抬,越发想看看他此刻究竟是何表情,遂伸出手去托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抬起,结果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张通红的俊脸和一双混合着羞耻、欲念和些许惊慌的黑眸。那一刻水溶能肯定自己的心跳瞬间失速,并从心底生出一种想要把眼前人拉过来狠狠吻住他的冲动。幸好,他那良好的自制力令他及时克制住了这个荒唐的念头,水溶松开薛蟠下巴,起身进入盛满热水的汉白玉浴池,舒服地双手搭着池边坐了下来。见薛蟠仍旧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站在池边,水溶越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遂轻咳一声,半真半假地邀请道:“薛公子要不要也下来,与本王共浴?”

薛蟠闻言忙不迭地摇头拒绝。开玩笑,他可是已经禁、欲两个多月了,如今眼前对着这么一个一、丝不、挂的绝色美男,对他那薄弱的意志力已经是一场极为严峻的考验了。天知道他要用上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勉强控制自己不朝水溶的方向看过去,只在心里暗暗地yy。如果自己当真和水溶共池而浴,天知道会不会无法自制地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水溶可是堂堂的北静王啊,自己对他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已经是够得上砍头的大不敬之罪了,如果当真付诸行动的话,恐怕就是抄家灭族了也难赎其罪吧?——这个北静王未免也太恶劣了吧,明明知道自己对他有欲、念却还故意提出这种邀请,他分明是断定自己不敢对他怎么样,所以故意变着法儿刺激自己,拿自己当猴子耍着玩呢!水溶只看薛蟠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心里在顾虑什么,见他拒绝也不勉强,遂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中,眯起双眼任由一众丫鬟小厮殷勤服侍着。薛蟠见他终于不再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这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好容易挨到水溶洗完澡出来,薛蟠已经困得两眼上下眼皮直打架了。这时候丫鬟们早已捧着干净的衣衫毛巾等物上前服侍水溶,薛蟠慢吞吞地跟在众人身后,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虽然美人出浴很养眼,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儿着想,他还是少看为妙。然而,尽管薛蟠已经表现得十分低调了,水溶却仍旧注意到了他,或者说,始终都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见薛蟠缩在众人身后,那态度分明是对自己敬而远之,水溶只觉心内十分不爽,当即开口道:“薛公子,请上前服侍本王更衣。”

薛蟠闻言,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好容易服侍水溶穿戴整齐,这场看似甜蜜香艳的折磨才终于结束。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二十九天里自己还要持续接受这种考验,薛蟠就有种想要化身咆哮马的冲动。等到终于服侍水溶宽衣就寝结束,薛蟠只觉自己已经累得只剩下一口气了,以前跟着老大砍人一口气追对方九条街都没感觉这么筋疲力尽过。看来当北静王的小厮这种活当真不是人干的,尤其他还是一个曾经得罪过北静王的人。自己还真是自讨苦吃啊,薛蟠苦逼地想。表完了薛蟠近况,再来表一表最近一直没机会出场露脸的小攻柳湘莲同志。他在牢中住了近一个月,眼见距离砍头的日子渐渐近了,本已心灰意冷,不想这日小厮忽然送了一封信宝玉的亲笔信过来,信中言明北静王水溶已开始过问此案,心中顿时大喜过望。他与宝玉相交甚笃,因此也知道宝玉和北静王有段不深不浅的交情,自然对心中内容全无怀疑,只以为水溶肯出面全赖宝玉一力周旋。心中对宝玉感激的同时,也便安下心来静候消息。这日上午,两名锦衣使者被豫州知府等一众官员簇拥着来到大牢内,自称奉北静王差遣而来,提问嫌犯柳湘莲。柳湘莲见来了救星,又自认问心无愧,当即将那日情形如实以告,无疑隐瞒。两名使者命人取了纸笔一一记下,又让柳湘莲签字画押后,这次辞别豫州知府离去。这两人在拜访豫州知府了解案情以前,早已在市井中明察暗访,查明那位豫州节度使的妻弟确实恶行累累,那日也确是他先动手打柳湘莲,如今又得了柳湘莲口供,这任务也算完成了,当即快马加鞭赶回京师向水溶复命。水溶本在书房内专心致志地教授臭棋篓子薛蟠下棋,一见手下使者前来,立刻下令让包括薛蟠在内的所有人退下。薛蟠只以为是重要的机密大事,水溶才会屏退众人,哪里能想到竟是柳湘莲之案有了结果?水溶听完两名使者的回报,确认之前薛蟠所言属实,当即取过随身令牌交给使者,令他们前去监督豫州知府重审此案,务必公正严明勿枉勿纵。两名使者取了令牌,即刻快马加鞭赶到豫州会见豫州知府,并传达了水溶的命令。再说豫州知府岳明,早在两名北静王使者第一次见他时,便敏锐地察觉到柳湘莲的背景似乎不简单,如今又见了北静王令牌,听到两名锦衣使者传的王爷口谕,当即认定北静王乃是柳湘莲背后的靠山。想到这里岳明不禁有些后怕,暗想好在自己判处的是秋后问斩而非斩立决,否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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