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头看看我,表情纠结:“不过,你好像的确需要补补课了。”
然后,他就给我找来了一大摞生理卫生方面的科教书籍。
综上所述,我的性教育启蒙导师,是何决。
现在想想,何决说‘我家小木’的表情,貌似跟他刚才说‘我家抱抱’时,很有共同点。
所以说,他一直都是以慈父般的心来对我的?
于是乎,我果断恋父不解释……
这个结论,委实让我有了一种蛋蛋的忧桑。
然而还没来得及逆流成河,叶烁忽然毫无预兆的猛踩油门,我捂着被撞的后脑勺怒斥:“抽风之前打个招呼好不好?”
这家伙一声冷哼将我彻底无视,在夜晚空旷的大街肆意撒欢,两只手在方向盘上左右腾挪挥洒自如直逼太极拳的意境。
尼玛珍爱生命啊!!特么的远离二货啊!!啊啊啊……
一路飙到家,我腿肚子抽筋大脑空白。
叶烁停下车,胳膊肘撑着方向盘看我:“感觉怎么样?”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啊?!”
“谁让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想别人?”
我瞪他。
他微微挑着眉梢:“之前问你的问题,还没给我答案。”
“什么?”
“装蒜!”
打量了一□处的足够我奋斗半辈子的越野车,我学着他的模样吊起眼角:“你不是说我像男人吗?莫非大少爷好的是那一口?”
叶烁一愣,偏首,阖眼。
半分钟后,他伸出胳膊越过我打开车门,声音很愤怒,表情很傲娇:“水泥,下车!”
水泥……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我勒个去!
作者有话要说:祝参加史诗级灾难巨片《高考》的同学们,下笔如尿崩~~~~~
另:关于打手枪,也就是手淫这个问题,当妖怪我还是个天真高中生的时候,曾经很认真的当面请教过一个男同学。那哥们五彩斑斓的小表情啊,终生难忘……
生气的哈小二:
7
7、警察与太妹
薛木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胆敢晚上留它独守空房已是大罪一条,回来时身上居然还带着别的狗狗的味儿更是罪上加罪。
用鼻子像雷达一样对我从头到脚扫描一遍后,薛木木使劲打了一串喷嚏以示愤怒,然后一溜烟跑到客厅的拐角,头抵墙尾冲我摊成了一张狗皮。
那短短的四肢那圆圆的身材那扁扁的脸,将自暴自弃自爱自怜的后现代颓废主义风格演绎得淋漓尽致……
任我千求万请千呼万唤,薛木木也没有移驾进卧室,让我空闺寂寞了整整一宿。
第二天早上起来,捧着支离破碎的拖鞋残骸,我泪流满面。
尼玛不仅会吃醋而且会报复的狗狗,伤不起,伤不起啊!!
薛木木废了拖鞋后,心中郁结得以缓解,终于接受了我的示好,愿意与我握爪言和。
为了进一步巩固母子之间的友好氛围,我决定阖家出游去草坪晒太阳。
现如今的上海几乎一年只剩了夏冬两季,春天和秋天纯属打酱油路过。
所以在四月下旬,能轮到一个风和日丽温度适宜的周末,简直比看到一个声音和长相同样销魂的男人还要困难。
上帝是公平的,给了好声音就基本不会再给好样貌。
在经历了多次幻灭后,我早已坚定地站在‘声控’的阵营决不动摇。
按照南瓜的说法,长得好看有毛用,关了灯,耳朵的享受才是王道!
洗漱完毕,对镜梳妆。
声颜双全的自然也有,何决是,叶烁是,刘升也算是。
抓了抓头发,我冲着镜子左右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