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惊恐地犹豫了一会儿,终究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药丸,一口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呼吸开始加剧,胸脯上下起伏着,脸庞变得通红,身上像有千万只蚂蚁爬着,啃咬着,身体火热发烫,但却无力地无法挣扎。“倒是挺管用的。”
敖磐漫不经心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床上的煌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陛下……”
敖磐压上煌的身体,煌的表情在迷药的作用下,淫荡地如禁脔,敖磐看着这样的他,突然一股不知名的火从丹田冒了上来,“为什么背叛本王!那个血腥之王有什么好!”
“……没有,陛下,臣妾没有……”
“臣妾臣妾的,你以为你装得乖顺本王就会原谅你么!”
敖磐吼着,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了他的身体,撕裂的疼痛冲击着煌的感官,红色的液体沾上了雪白的被褥。“臣妾真的没有……”
煌忍着痛,明明疼得快要晕厥,明明在头脑中叫喊着停下来,但四肢什么力气也没有,身体还在迎合着他,这就是十里香么……“闭嘴,不要再让本王从你口中听到‘臣妾’两个字!”
敖磐凶狠地掠夺着煌的肌肤,一会儿到处布满了紫红的印记,“不是你还有他人?!”
“真的不是我,暗飒他是自己逃走的,用赤灵……”
敖磐稍稍愣了一下,赤灵……难道说……“我明白你……不相信,我……明白我不……该私自离开,但这一切我……都只是为了你,”
煌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刚才止住的泪水又流淌开来,“我爱你啊,磐……我只爱你……”
敖磐感觉心中像被什么触了一下,视线直直地向煌的双眼落去,但身下的少年已经昏迷,眼睑盖上了他美丽的金眸,只留下两条清澈小溪般的泪。敖磐觉得头脑中又一片混乱,下了床,走到相连的浴池中,以冷水冲洗着。煌,你让我该如何是好!从前的日子是多么美好,可是你为何偏偏要去见血腥之王!为何区区一个人类就能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弄得如此!如果你乖乖呆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斯蒂亚的皇位我也可以把它占领了送给你,但是你为何要离开!如此低声下气地,你是在讨我的原谅吗?那么又为何求我把真情付出给另一个女子!煌,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究竟要什么!从浴池回到寝房,敖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仅仅刚才一会儿,床单上已经血迹斑斑,少年混身都是被蹂躏的痕迹,这真是自己做的么?自己怎么会如此做出如此残忍之事,对这少年,对煌……“煌……”
敖磐慢慢将他背朝上俯卧着,全身上下都被吻遍,但唯独,那唇上未得到任何滋润。敖磐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贴上那两片红艳,一时仿佛如饥似渴般,轻轻舔弄着,久久不愿离开。“磐……”
昏迷中的少年蠕动着嘴,“不是我……不是……不要离开我……爱你……爱……”
“煌……”
敖磐突然伸手怀抱住他,好一会儿,又果断地放开。“来人!传蜇!”
[碧天府]“虹,你做了一件很大胆的事啊!”
蜃听完虹的叙述,感叹着。“弄不好你的脑袋……”
虹点头,“我也知道啊,但与其让陛下一直这么拖着,不如直接把他真正的烦恼提到他面前吧。触了陛下的逆鳞,换作别人立刻就会被砍了脑袋。而这个少年却只是被关至天牢,又在莹妃几句话之下从天牢中释放,陛下恐怕是真的舍不得他吧。”
“唉!陛下从小处事果断利落,但竟在一个人类少年身上如此优柔寡断,究竟是祸是福呐……”
蜇从赤共府中被传,半夜三更,他料想是有什么急事,连忙穿起官服,直奔华龙宫。听闻敖磐唤他到寝房,他更加纳闷了,敖磐向来公私分明,怎么会在自己的寝房会见臣下?蜇有些忐忑不安,觉得一定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了,敲了门,听到敖磐的应声后推了门进去。华龙宫的寝房他第一次踏足,但那张宽大的床立刻吸引了他的视线,而床上发指的一幕却令这个身经百战的武将也不禁倒吸一口气。敖磐只穿着一件浴袍,靠在床上,而他身边的那个少年昏睡着,不知死活,只有一条毯子遮住了他的私处,而他身上和床单上留下的痕迹清楚地说明着他刚才受到了怎样的对待。“蜇,你有没有对本王说过假话?”
敖磐不紧不慢地发问。“回陛下,臣从未做过此种事。”
“是么?”
敖磐伸手玩弄着煌的金发。“是的,臣一向忠心不二!”
蜇坚定地回答,但不知怎的敖磐的举动却让他有些心慌了。“真的如此?”
敖磐捏起煌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一松手,整颗脑袋就这么无生命般地摔倒了床上,“欺君是什么罪你该清楚,纵使你曾经功劳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