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呢?”
“把你钱包给我使使。”
袁振伸手。
“嘛呀?都开出来了,没收费的。”
龙语把钱包递了过去,“我记得没零钱。”
“不用,我就把你信用卡抽出来就行,太多我扛不动。”
龙语呲牙咧嘴,“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啊?”
“不是你背就不疼了。”
“我他妈特想抽你。”
袁振最终还是给龙语挂号了,龙语说不看,袁振遂把他拎进了诊疗室。龙语曰:透著你腿恢复茁壮是吧?袁振曰:承蒙您厚爱。这回我也关心关心您。
拍了片子、问了诊,医生问怎麽忽然背疼的,袁振看出来了,龙语是真什麽都敢说:做爱拉伤了吧。
医生看著龙语,龙语看著医生,他还补充一句:怎麽?做爱犯法?
医生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是颈椎病。
龙语正色:我脖子不疼。
医生笑答:有你疼的时候。
袁振保证,要不是他按著龙语,龙语八成要抽那个眼镜仔。
“嘿。心情好点儿麽?”
一支烟燃尽,龙语放低了椅背,半躺著问袁振。
“谁?我?”
袁振扫了龙语一眼:“我心情一直挺好啊。”
“装逼。装。”
“我装什麽了?”
“你刚遇上你那小情儿,脸上那个表情唉,跟让氮气喷过似的。”
“你这都什麽比喻啊?而且,别老小小小,他比你大好几岁呢。”
“成,老情儿。”
“越说越……”
“你没不舒服就行。这不是惦记你是个情种嘛,别回头又蹲墙角揪花瓣伤感。”
本以为袁振会继续回嘴,龙语却发现袁振沈默了。
他这一默,龙语嘴边儿逗贫的话也觉得不便说了。於是,选择闭嘴。
车里安静了下来,车外人潮汹涌。龙语看著街边一排排的商店,随意的哼起了歌儿。
袁振看著前方,堵车早已开始,走走停停,令人不禁有些烦躁。
历经疤痕的爱情,就算藏匿的再好,也疼。
委实,在见到景燃的那一刻,只需要那一眼,过去与现在的界限就模糊了。本以为早已忘记的,其实还在。不是真的忘了,是自以为忘记了。
“诶。”
车走不动了,陷在车河里,袁振用胳膊肘顶了龙语一下。他闭著眼,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
“说。”
哦,没睡。
“听寡事儿麽?”
“我喜欢~”
“嗯。博君一笑。”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