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校场上军士们仍在努力训练,萧远看了看,高顺却是不在,由他的几名军侯在分带着练习。王二、魏延和徐晃也各自在带队同练,经过这段时间的互相学习,全营军士的阵法、枪法又有了很大的进步。
“高将军呢?”
萧远问了问在一旁指挥的徐晃。
“高将军有访客,在军营内。”
“哦?”
萧远印象中高顺是一个有些孤僻的人,除了痴迷于练军之外,并无太多爱好,平素也不常和别人来往,朋友并不多。
不会是张辽吧,萧远总心心念着张辽应该跟高顺认识,便兴冲冲的向营地走去。
一进营房院门,却已听得里面有人大声呼喝争吵,却正向是从高顺房内传来,萧远急往里跑去看个究竟,竟从房内冲出一人,又撞了萧远一个趔趄,定睛一看,那人身高七尺有余,身形壮硕,竟然手持朴刀,萧远大喝道“站住!”
那人回头看了看萧远,脸上一道从左边眉间一直到右边嘴角的刀疤倒是唬了萧远一跳。
此时高顺从屋内出来,拦住萧远道“让他走!”
那人也不回头,竟自顾走了。
“伯义,此是何故……”
高顺慌忙拉了萧远进屋,又关上门,萧远见屋内进是一张案几四脚朝天,地上散落着几个杯子,显然像是刚才那人突然暴起来了一招乌鸦翻桌,又与高顺拔刀相向,却不知何故又抢出屋去。
“伯义,此人是……张辽?”
萧远试探着问道。
“张辽?什么张辽。”
高顺郑重抱拳道,“且不知萧远你听到了多少,今日之事,请勿要多问,也务必不要外传!”
萧远一听这是有大事的样子啊,其实自己刚到,却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不过见高顺如此郑重地模样,便说道“伯义放心,萧远什么都未听见,如何外传。”
萧远越是如此说,高顺却越慌“如此,高顺之人头,便寄于萧远兄手上了,高顺相信萧远乃至诚至信之君子!”
萧远一听竟然还关乎人头,便只好再重复道“伯义请放心……”
其实萧远压根对高顺的秘密不感兴趣,只对高顺本人感兴趣,帮高顺保守一个自己根本不知道的秘密,来获取高顺的好感和信任,简直就是无本买卖。
……
三日后,萧远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南军所属越骑校尉伍孚当街刺杀董卓,未果,被乱刀砍死,其所带约五十死士皆被当场格杀,尸被董卓悬于西市示众。
“那伍孚端得一条好汉子啊,一人带了五十余士卒,假装在街市巡查,路遇董贼仪仗,令人推一小车拦于路中,再假装上前清理。”
包打听魏延正绘声绘色的给萧远传达他打探来的十八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