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头人呢?去哪了”
“回老家去了。”
“老家在哪?”
“长沙。”
“长沙?你们两一起在长沙投军的?”
“是。”
“你们早就密谋要当逃兵是不是。”
“是。”
“怎么今天想起来要跑的?”
萧远奇道。
“马上就要真的打仗了,打仗会死人的,当然要跑,还有老黄想儿子了,他从新野开始就一直急着要走,还逼我偷你的马。”
魏延拼命的往老黄身上甩锅,以图少挨点打。
还是有组织有预谋的逃兵集团?
“你们团伙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没有了,我们就两个人,老大你饶了我吧,我马上跟你回去,誓死追随,都怪老黄头这狗日的,天天撺掇我逃跑,还说说长沙的张家姑娘又大了一岁,再不回去,张家姑娘都要嫁人了呀,主公,我家就我一根独苗。”
“老黄头?张家姑娘?”
萧远脑子里努力搜索,终于隐约记起来,“不对啊,学烙饼的老黄头都四十来岁年纪的中年汉子,还想什么张家姑娘?编故事都编不圆!”
萧远又是一棍,打的魏延嗷嗷直叫唤。
“不是啊,张家姑娘是……我的那个……,还有啊,老黄头出门的时候,他的独苗儿子还病着呢,娘胎里带来的毛病,老黄可是中年得子啊,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等着老黄头赚了钱回去找张神医治病啊,治病还要金贵的千年人参,我是讲义气才把您老的白马送给他的,跑得快,到家了还能换钱。”
魏延好像找到了方向,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死命往老黄头身上甩锅。
“嚯,你这可是把我的白龙马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萧远突然想起一桩事情,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嘟囔了一句“二哈,你他娘地说的那个老黄,不会是叫黄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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