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情笑着从沙上起来,过去端了一杯酒,喝了两口,回望着那两双冒着绿光的眼睛,说“你们两个不要想歪了,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
鬼,越描越黑。
“你越说没事人家想得越多。我告诉你们啊,我那时不是要投牢了吗?就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被子铺盖也捡起了,但是晚上要睡觉没被子呀,我就和她搭伙睡了两个晚上。我是穿衣服睡觉的,什么都没生。你们别乱想。”
陈彦之解释道。
“可是她没穿呀,你不是说的吗?”
欧阳平笑嘻嘻指着周崇情说。
“她哪天穿过衣服睡过觉?不过你们也知道我的无敌鹰爪功,她敢动?”
陈彦之做了一个鹰爪抓人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趁你睡着时把你全身上下摸个遍了?嘿、嘿,你不知道其实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周崇情开始越描越黑的说了。
“你个坏蛋,好啊,既然你说我是你的人了,那还不赚钱养我?”
陈彦之伸手向周崇情做要钱状。
“好了,好了。你们别打情骂俏了,想害我这个单身狗伤心呀!”
陈雪梅憋憋嘴巴说。
“是不是吃醋了?其实我最爱你了,那时你最摆翘了,你又从来没爱过我。陈彦之是没人要的我才要的了。”
周崇情又喝了口酒。
“你怎么知道别人没人要呢?其实好多人喜欢她了,只是不敢而已。”
欧阳平叉了块西瓜小口品尝起来。
“你们这群家伙还有完没完,专门拿我开心。换个话题。”
陈彦之被说得有些恼羞成怒了。
众人另说了些插科打诨的话,又唱了几歌,笑了,闹了,累了,再说欧阳平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带,陈彦之也说自己儿子在家没人管,几个人决定还是收场准备回去了。
走到门口想起还是要和蒋梅打个招呼再走要好,周崇情说她去找一下,如果蒋梅要没事的话就喊过来大家再说几句话再走。
陈彦之拉着欧阳平去上厕所,走出去的时候外面有很多人,灯光缭乱,高一脚低一脚走到厕所方便完了。两人在洗手时,欧阳平整理好后,看着镜子里面还在洗脸的陈彦之,虽然自己比她要年轻十多岁,可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她和七八年前认识的时候也差不多,所以现在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真是羡慕嫉妒恨呀!
“你和蒋大大怎么样呢?”
欧阳平问。
“啊?什么怎么样了?我们没怎么样呀?还不是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