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你在这啊,没想到你还是个花天酒地的。”
刘承转头一瞧,正是沈二宝,之前把沈石溪吊起来的那位。
沈二宝自然熟的坐下,拿着台旁边的杯盏就一饮而尽。
“你怎么来了?”
刘承道。
“我就是来瞧一瞧,你跟你舅舅沈石溪一个样嘛,都喜欢嫖娼,你若是也和村里哪个婆娘有什么不正当关系,我可要揍死你。”
听得嫖娼二字,几个女生脸色一下就垮下来了,穿红裙的女子脸色不悦的走开了。
旁边一桌哈哈大笑,燕昀站起来
“瞧瞧这粗鄙的话,是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啊,是不是存了半年的钱出来挥霍一次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二宝摆摆手“那我就不知道了,他跟他舅舅都是无业游民。”
和燕昀一起的一个犹如七月怀胎的男子大声道“小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来头,原来是穷逼一个。”
刘承苦笑了一下“二宝,我们好好喝到三点,到时候帮我出一份钱。”
“我就是进来看看,你们喝,我走了。”
沈二宝又喝了一杯,一摇一摆的走远了。
另一个女生也走了,这时只有青竹一个女生在了,刘承脸色平静,默默喝了一杯,无视一旁五个男生的举杯欢庆,仔细听着台上的小曲。
青竹脸色十分难看,本来的好兴致全没有了,和刘承又喝了一杯后轻声说道
“我累了,先走了。”
“好。”
刘承情绪平静,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在这乱世,能活着就已经不易,又何必要求每个人都辛苦奋斗呢。
刘承很有耐心,一个人默默的坐了一个小时,直到台上来了一批贩卖的奴隶才抬头看去。
这一批一共七人,女的打扮的花枝招展,小的才十二岁左右,年长的已有四十来岁。她们表演的才艺就是各自舞了一段。
刘承瞧得她们的一言一行,放弃了买下的想法,这买回去是买了个奴仆还是个祖宗,可真不好说。
接下来上了一批男的,一个个光着膀子,许多身上还有鞭痕。
男的刘承就更不可能要了。
老鸨上到台上大声说道“今天咱们这来了个绝色奴婢,今天在的贵客们有福了。”
等老鸨一下台,一个高挑秀丽的小女生上了台,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典雅中不失活泼,绝美中不失灵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