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走后,刘子行就紧锣密鼓地展开了自己的计划。
三日后,天佑回到了西周,木易辰从军营赶回来的时候已近黄昏,他单独将天佑带到书房。
“一路辛苦了,事情办得顺利吗?”
天佑笑着答道:“回师父,事情很顺利,陛下特地褒奖了师父定下的二十年和平之约,本欲赐赏金银封地,我依照师父的嘱托,都一一回绝了,另外陛下答应军师,等姜嫔娘娘生产以后,放军师回来!”
木易辰只疑惑道“为何要等娘娘生产完以后?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军师自己的意思?”
“军师放心不下陛下,所以……”
木易辰只觉得事情或许没这么简单,“可是还有其他的事?”
天佑见师父果真是料事如神,他上前一步跪地低声答道“军师让师父多加提防高阳王和太原郡金荣!在军师的寝殿时,他亲口告诉我,高阳王派人监视着陛下的一举一动,而他又与太原郡金荣过往从密,不知是否另有所图!”
木易辰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眉心微蹙,担忧道“陛下怎么说?需要我们出兵吗?”
“陛下不想牵累师父,况且如今皇城禁军都是我们的人,陛下想等娘娘平安生产,再慢慢引蛇出洞,一一拔除!”
“若是有人就是要利用姜嫔娘娘生产大做文章,陛下可有应对之策!宫中惯用的伎俩,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我们不是没有经历过!”
听到师父的担忧,天佑更是心惊,才觉没有了底气,勉强安慰道“这个,倒没有!不过有军师和秦岩在朝中,师父又在西周遥遥相护,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
“你可见到秦岩了?”
知道师父此时定会更加关心秦将军,天佑将所有的细枝末节全部禀报与师父!
“你是说,秦岩提前一日出城带走了木匣,但却未能及时呈给陛下!”
“是,秦将军说回城时,因路滑他曾摔下马!第二日来请罪时,我确实亲眼见到他的伤口布满血迹!”
木易辰心中泛起缕缕隐忧。
“你我皆是行军之人,秦岩更是细辛亲自培养,一手带起来的,不至于巧到偏偏就摔下马,况且他并没有请其他人将木匣转呈与陛下,其中怕是另有蹊跷!我这就写信让军师多多留意秦岩,若是秦岩不可用,定要换上更加稳妥可靠的人才是!”
“是,或许秦将军就是过分谨慎才会如此吧!师父也不必太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