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宇和他的小书童远远地观望二人,只听得十来岁的小书童好奇道。
“先生的两位朋友,是什么关系啊?”
“你看他们的眉目间有什么?”
“眉目间,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啊!”
桓宇只恨铁不成钢道,“有情!”
“什么是情?”
“就是师父给你教过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那种情!”
“哦,就像师父和师娘一样!”
桓宇只浅浅点头。
“那今夜备一间客房?”
桓宇笑道,还算开窍,“自然是一间!”
那书童才要答应着出去,复又退了回来疑惑道,“那是依照新房来布置么?”
桓宇严肃地板着脸谆谆教导道,“读书人呢,要行事有度,人家不说破,我们切不可点破,免得他们不自在,但是。。。也要讲究风趣雅致!”
“懂了!弟子这就去准备!”
用完午膳,桓宇告知二人,已命人将二位偏殿的客人安置妥当,桓先生又领了师父看过医师,十一才完全放下心来,只要师父的伤无大碍,她就可以安心了。
正走出前厅,见诸多弟子已齐齐聚在前厅外面的空地上。
“不是让你们不要来打扰我们叙旧吗?”
为的说道,“我们得知姑娘来自于藏书世家,从小饱读诗书,特来讨教姑娘的。”
桓宇看着木易辰为难道,“那要看漼姑娘愿不愿意与你们讨教了!”
指着书生们给十一解释道,“他们都是寒门子弟,见姑娘来,都迫不及待想来请教姑娘的。”
十一先转头看着师父,只听师父开口说道,“你从小阅遍藏书,不如与他们讨论一二,也是一桩趣事!”
十一不自信道,“读过的多,但是并不是全懂!”
桓宇见漼姑娘如此谦虚,鼓励道,“我与你身边的这位,如今这般年纪了,读过的书都不敢说全都懂,北方的藏书,以漼氏为,许多是连我都没有眼福见过的,你若是能给大家讲讲,对他们也是一种帮助!”
“先生这么说,我便去。”
十一大方地上前一步行礼道,“我才疏学浅,只是沾了家里藏书多的光,诸位只当闲话闲说,小聚一场!说得不对的地方请你们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