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是死罪。”
宫远徽没有多言,也明白她们的想法,但皇上可没有这么好糊弄。
现在的局势,已经说明了,过去宫王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时不时暗中挑唆藩王谋反。
慕容瑀已经忍到极限,过去是因为宫王做的很好,没有被抓住把柄。
但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失湿鞋的?
宫王妃和宫以沫神色一僵,跪在地上,“皇上息怒,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宫家的血脉,在这之前我们所有人都被端木蕊欺骗了,我们不知道她是南乐国的皇室郡主。”
“她所做一切事情都跟我们宫家无关,求皇上明察。”
慕容瑀笑道:“这么说他的确是端木蕊的儿子。”
几人没有再反驳,只是面如死灰。
“宫远徽在两国交战的时候,去了南乐国,并没有接到任何上级指示,这么说他是在明知道两国交战的时候还去了南乐国。这就是投敌叛国。”
这时候北齐太傅周意起身说道。
“不过有夜王和延王两人为其作证,宫远徽在南乐国的时候并没有参与战争,反而帮助两位王爷脱险。”
“但这也只能功过相抵,他母亲端木蕊抓走了明王郡主,其罪行可诛。”
“而宫王明知道端木蕊的身份,却知情不报,很难不怀疑是他指使端木蕊抓走明王郡主。端木蕊真实身份是南乐国皇室郡主,可见宫王早有通敌叛国的嫌疑。”
众大臣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认为宫王罪不可赦。
但也有其他藩王为宫家求情,夜凰站了出来,道:“皇上,这件事还是要等抓住端木蕊,找到明王郡主之后才能定罪。”
“臣有一个提议。”
慕容瑀看着夜凰笑道,“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