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梨在心中腹诽:可不是受了委屈,不然我能哭成这样?
“王上,梨儿也想进宫陪伴王上左右,可,可……”
“梨儿可是生了什么事?”
我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梨儿,梨儿被那镇南候强掳了去,要娶我做小妾,梨儿不从,镇南候就将我卖入青楼,幸好有春露楼的桦公子相救,梨儿这才逃脱。那日梨儿看见镇南候公子欺辱恩人桦公子,便上前搭救,谁知,谁知……”
礼梨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好不伤心,那些还在议政殿等候差遣的大臣无不泛起大大的同情。
镇南侯父子好色昏庸,众所周知,强抢民女的事情不是没有生过,大家自觉地站到哭的好不悲伤的少女身后,替她不公。
南明义看着要哭晕的礼梨,赶紧走下龙椅,关怀备至:“梨儿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朕亲封的乐安公主,谁敢欺辱你?”
礼梨紧紧抱紧南明义大腿:“父王,父王!”
这声父王叫碎了满殿人的心,那叫一个千回百转。
“梨儿自知出身不好,可也容不得镇南候这般侮辱!那镇南候竟想将梨儿和桦公子同时收入府中,昨日还带人砸了梨儿的府邸。”
南明义以听大怒,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棋子,好个刘营,竟然差点被他破坏了。
“刘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南明义明显是怒了,声音除了带着几分帝王专有的威严,还带着几分杀意。
这些帝清的叛臣他早就想清理了,能背叛别人总有一天自然就能背叛自己。
刘营继续喊冤。
刘营和礼梨各执一词。
刘营有那么多受伤的家丁做人证,而礼梨的只身一人,于是南明义派人前去调查。
南明义派出的禁军看见一片残破的礼府,又看见被暗雨偷偷收拾好,一片富贵的镇南侯府,顺便提审了昨晚和礼梨通好气的崇桦,将事实告诉了南明义。
南明义震怒,刘营竟然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些年镇南侯的势力渐渐被自己削弱,权利一点点收回,现在正是彻底铲除的好时机。
一道圣旨,镇南候欺男霸女,镇南侯之子强抢民女,造成民怨,革去爵位,贬为平民,永世不得踏入王都,生死不论。
昨天还在幻想将军府倒闭,一雪前耻的刘营,今日就抬着半死不活的刘贤出城去了。
“主子,刘营刚出王都就被一人斩杀,死前受尽凌辱身重数剑,开膛破肚。”
本想让暗雨再去给刘贤一点教训,谁知暗雨却带回来这个消息。
这是有多大的仇怨,先凌辱再开膛破肚,这是死了都不让安生呀。
绝对不是南明义,南明义不会让刘营活着,但是不需要费这么大劲,直接抹了脖子就是。
看来刘营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
管他呢,没了刘营一家子祸害,还顺便解决了自己突然失踪之事,礼梨对这一举多得之计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