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哪儿了,”
唐琳皱着眉回了句。
“不管他,饿了吧!我早上给你熬的红豆莲子粥,来的路上顺路买了四季花的汤包,白菜猪肉馅的,来,多吃点,”
老太太说着将食物拿出来,放在唐琳面前看着她吃着。
吃着东西,唐琳想起来问:“妈,医生说我都好得差不多了,要不我明天就出院吧!”
“说什么话,你才住了多久医院,身子还没养好出院干什么!”
老太太脸色沉了下来,直接否决。
“都一个多月了,我每天在这儿躺着也难受,还不如出院在家呆着舒服。”
“再看看吧!先听听医生怎么说,”
老太太挥挥手,又问,“他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也许是回家了吧!他都好久没回去了,我昨天刚跟他提起这事儿呢,”
唐琳猜测着。
“那也该和你说一声啊,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多让人担心啊!”
老太太皱眉,“要我说你们就是年轻了,做事考虑不周到,不然……”
说着说着,声音沉了下来,唐琳知道她是想到了这次的事,低着头闷声吃着,不说话。
一直到晚上,袁征仍没有出现,唐琳脸上看似不在意的笑容沉了下来,老太太的眉皱得越来越紧:“等他过来了我一定要说说他,怎么都该说一声,不过这段时间他也累了,也许是睡得沉了……”
老太太终究是不忍心,前头还是数落,说到后面,却变成了安慰。
“我知道,”
唐琳低头,忍着眼泪将头偏到侧面,吸了吸鼻子。
天色黑了又亮,袁征没有出现,出现的是袁博,他的孪生弟弟。
“阿姨,我可以和唐小姐说说话吗?”
袁博不失风度地问。
老太太看了唐琳一眼,唐琳点头,老太太才出去,带上了门。
病房里沉默了很久,最终却是唐琳先忍不住问:“他呢?”
“我哥他犹豫了很久,本来定的是一个月前的机票,却一直被改签,直到昨晚,”
袁博开口,“这次的事,对他的打击很大,这对他来说不算好事,可我们家却很庆幸,也许这样说会有些冒犯,你心里会不会舒服……”
“不,不需要,你只要告诉他,他是走了吗?”
统领打断了他的话,忍着眼泪问。
“是的,”
这是事实,他无法否认,只是继续说,“发生这件事,他觉得很痛苦,也很自责,他总说如果不是他的话,你不会躺在这里,如果他是健全的,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下定决心接受手术,只是,他耳朵失聪时间太长,手术不一定会成功,所以他选择悄悄离开,也许你会有新的人生,遇到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