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季太妃俩姑侄依偎在一起,妄想着要将快嫁入烈王府的沈天娇,打入尘埃推下万劫不复的深渊之际。
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慌张的呼喊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太妃,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季太妃眼皮一跳,轻轻推开季芙蓉正襟危坐,心头没由来的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季芙蓉怒目而视跑得气喘吁吁的小厮:“狗奴才,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惊扰了太妃你担待得起吗?”
吓得小厮扑通砸地磕头求饶:“太妃表小姐,奴才不懂规矩惊扰了二位,恳请太妃饶了奴才这回,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季太妃眼神一厉:“你还想有下次?”
“奴才不敢,求太妃恕罪。”
“哼!说吧,何事如此惊慌?”
“回禀太妃,是……是季管家他……他出事了。”
“他怎么了?”
季太妃与季芙蓉同时难以置信的喝问。
“方才京兆衙的赵捕头前来告知,有百姓去京兆衙报案,说意外看见烈王府的季管家与几十名护院全都倒在城东九巷那条偏僻巷子里动也不动。
那百姓以为他们全都死了,遂跑去京兆衙报案,赵捕头他们急急赶到事地仔细勘查,才现季管家他们中了迷药昏睡过去。”
“那那一百二十八抬聘礼呢?”
季芙蓉急切的问。
“回表小姐,这个奴才没看到赵捕头送过来,怕是要等季管家醒来才能问个清楚。”
季太妃闻言身子晃了晃,差点一个趔趄往后摔倒。
季芙蓉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她:“姑母,这可如何是好?”
季太妃烦躁的揉揉眉心,强压心头不安沉声问道:“那季管家现在何处,快带本宫前去见他。”
“已被赵捕头派人送回王府安置,太妃请随小的移步季管家住处。”
小厮说着躬身后退几步,而后直起腰杆转身走前领路。
季太妃听闻要去季管家住处心生不喜,她堂堂太妃,怎能屈尊降贵去一个奴才住处。
可她又记挂那一百二十八抬聘礼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