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
“放屁,你叫初六,他叫六爷?他是你爷爷?”
“不是!”
“那他叫啥?”
“六爷!”
老吴头儿顿时无语。
“算了,我不和你这小兔崽子废话了。第二件事,学成之后,帮我和一个人赌一局!”
“没问题!”
我痛快的答应。
心里更是有些激动。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
这手飞牌一旦学成。
不说别的,至少赌局上有事。
自保应该没问题。
当然,我很贪心。
除了飞牌,弹骰子我也一定要想办法,让老东西教我。
这几天,我就天天和老吴头儿混在一起。
跟着他,学习飞牌。
因为飞牌的手法,和千术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处。
所以,手法我很快就能掌握。
需要钻研的,只有度、力度和准确度。
老吴头儿倒也不藏私。
把各种奇巧的方法,都一一告诉我。
当然,他说完后,也不理我,就自己找地方玩去了。把我扔在家里,对着纸壳子,慢慢的练着。
老吴头儿这人挺有意思。
他几乎天天输。
可他明明知道我是老千。
但也不提让我帮他翻本儿之类的话。
这天下午,我练习完飞牌。
便准备去洗浴。
明天苏梅就过生日了。
我要把欠她的二十万,还回去。
给苏梅打了个电话,她刚睡醒。
说要晚点才能去上班,我让稍后再联系她。
我便一个人出了门。
刚要打车,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拿出一看。
电话是老烟枪朱哥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