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祁俊美无俦的面容冷冽,起身挥开宋凝霜,大步流星披风卷起雪花,回了沧澜院。
宋凝霜面上一僵,只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边跟系统吐槽她还不稀罕赫连祁那根脏黄瓜呢,边跟上赫连祁。
但房门被从里面“砰”
一下关上,花豹从走廊迈着步子而来。
在宋凝霜靠近卧房时,它慢悠悠地贴着门卧下,甩着尾巴,金黄的瞳孔紧盯着宋凝霜,出警告的低吼。
宋凝霜脸色苍白地往后退,与花豹对峙间,在脑海里翻着系统商城,“我需要一种毒药……”
赫连祁养得这只花豹可以凶残,但不能对着她。
平常她用各种方式讨好花豹都失败了,这畜生既然养不熟,那就毒死好了。
只是一般的毒药是喂不到警惕高的花豹嘴里的,所以宋凝霜想开挂找一种能让花豹愿意吃下,并且还不被查到死因的毒药。
*
赫连祁独自一人靠坐在床榻上,手中拿着的是一方白色帕子。
那上面绽放着一朵暗色红梅,是当年新婚夜容嫣的落红。
这些年里赫连祁随身携带着,经常拿来用。
此刻他紧实的腹肌弓起,起伏着,因为出了汗而油光亮,显得又欲又性感,手上越来越快,脑海里闪过的是容嫣的那张脸和一颦一笑。
尤其是她在他身下时的娇吟,致使他刚毅面容上的沉迷之色越多越浓郁,喘息也更加粗重。
然而他突然想到了摄政王府的那场大火和风行云的调查结果容嫣在跟在他成婚前就和赫连墨暗通款曲,根本看不上他这个居于帝王之下的摄政王。
她要做整个大祁最尊贵的女人、母仪天下的皇后!
于是容嫣和赫连墨联合,等他被赫连墨的一道圣旨派去抵御外敌后,容嫣在某个晚上给全府下了蒙汗药。
一批死士悄然潜入摄政王府,一夜之间屠尽府内上下四百多口人,连他好不容易保下来没有给祁惠帝陪葬的母妃也在内。
那么多人,都是在昏睡中被杀。
哪怕有睁开眼的,也在被放的一场大火里,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或好友同僚化为灰烬,无力挣扎。
唯独容嫣一人安然无恙,刚入宫就被封为继后,皇宫举行封后大典的那日,他在安葬至亲……这种种,容嫣刚入宫时就对他承认了。
他一直存有怀疑,以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容嫣是有苦衷的。
但后来容嫣联合赫连墨对他的种种迫害,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自欺欺人。
就在前几天,容嫣如一个胜利者那般猖狂地大笑着,问他她害死了他的母妃、摄政王府上下四百多口人,他却还对她种情蛊,求她的爱,在她身上神魂颠倒,他对自己的母妃和那四百多个亡魂就没有半分的愧疚吗?
他没有罪恶感吗?
赫连祁双目猩红,陷在阴影里的面容上是恨、是愧疚、也是罪恶和孽,他试图去压制性欲和对容嫣的感情,却适得其反,在这一刻根本无法抑制,一瞬间全都倾泻而出。
他额角上的青筋凸起颤动,整个空间里只剩自己的喘息,那一刻无比快意,甚至在低吼着嫣嫣。
赫连祁松开手看着一片浓稠的手帕,久久无法从那种感觉里回过神。
等到意识过来自己想着那张脸、想着那个心如蛇蝎的前妻那天的羞辱和嘲笑,却还拿着有前妻落红的帕子自度高潮,赫连祁恶心透了这样的自己。
她是他的杀母仇人,跟他成亲是为了帮助赫连墨夺权,到现在她对他也还是只有利用。
他却和苏婉儿等女人做戏,想让容嫣难过心痛,以此来报复容嫣,让他自己畅快。
可容嫣根本不在乎,显得他多幼稚又可笑。
他因为容嫣不爱他,就给容嫣种蛊,他在求一个跟他有血海深仇的女人的爱啊。
如容嫣所说,他怎么对得起母妃和摄政王府上下四百多口的在天之灵?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他应该跪在母妃的牌位前忏悔,怎么能想着不共戴天的仇人而高潮呢?
寒风呼啸,雪花打着旋从没关上的窗户处灌进来,吹得赫连祁墨飞扬,衬得那面容似疯似魔。
随着“砰”
一声,床榻被他一掌劈成两半。
赫连祁仍然觉得不够,“噼里啪啦”
毁坏了卧房里的诸多物品。
他紧攥的拳头上一片鲜血淋漓,听到敲门声时才停下来,脸色苍白,额头冷汗砸落,喘着粗气。
赫连祁也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会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于是竭力压着胸腔里翻涌的毁天灭地的情绪,哑声回应,“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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