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南惜的驸马刚死,她看起来一点都不伤心,还有心思挑战大祁,关心赫连祁的去向,让容嫣不得不想她是不是对赫连祁旧情难忘。
“朕说了,我们大祁没有人擅长蛊这种巫术,且一般人根本近不了大将军的身,何况是一瞬之间杀了十余人,这只能是你们自己人做的。”
刘瀚文一众官员都在等着看赫连逸的笑话,赫连逸却没有因为萧南惜的几句羞辱而恼怒,无需沈瑾书等其他保皇派站出来,他从容地接道。
“所以朕怀疑苗疆少主合情合理,尤其是他失踪了,更像是畏罪潜逃,倒是萧国公主你才真的是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把驸马等人的被害推到我们大祁身上。”
萧南惜脸色一僵,“我们自己人不可能害自己人!先不管真正的凶手是谁,本宫的驸马和使臣是在你们大祁境内被害的,还有失去踪迹的潮崖,你们大祁就应该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已经传信回去了,若是大祁不愿承担责任,那就不要怪我们萧国的三十万大军压境了!”
“萧国公主息怒,两国友好多年,万不可开战啊!”
刘瀚文站出来对萧南惜赔礼道歉,“我们的幼帝年纪太小不懂朝政,言语上冲撞了萧国公主,还请见谅,摄政王身体抱恙,不若等摄政王来了,我们再商议使团被害事件?”
他搬出赫连祁来,也是为了让萧南惜忌惮。
毕竟赫连祁曾是大祁战神,从十四岁一战成名后就所向披靡,威名远扬,曾让好几个国家都臣服归顺,年年向大祁进贡。
过去祁惠帝在位,赫连祁被父皇重用时,连萧国也是手下败将,连续好几年对大祁献财献物。
后来恋爱脑赫连墨当了皇帝,抢容嫣入宫后,为了一己私欲打压赫连祁,给赫连祁下秘药,要赫连祁娶萧南惜。
赫连祁抗旨不遵,赫连墨顺理成章地罚了赫连祁去苦寒之地,为了安抚自称失身给赫连祁的萧南惜,赫连墨对萧国又是割地又是赔款的。
这就导致曾经弱势的萧国,现在比大祁狂,并在如今更加得寸进尺。
现在萧南惜的嚣张也是对大祁现状的一种试探,刘瀚文这么一警告,她的气势收了收,“好啊,那本宫便等着你们摄政王给萧国一个交代,只是本宫需要一个时间,你们摄政王的病什么时候能养好?”
“这……”
刘瀚文还真不知道。
摄政王一个月没出现了,他们去了好几次,每次都没见到人,被打了。
于是有的官员甚至在想摄政王是不是死了,因为容太后怕朝堂乱起来,所以才对外封锁了消息,悄悄安葬了摄政王。
或者说摄政王就是被容太后害死了!
到现在赫连祁这一派的人都开始坐不住了,私下联系了武将们,商量着造反废幼帝。
他们的动作可不小,民间有些人知道后也开始揭竿而起,准备动起义,要做皇帝争大祁的江山。
沈瑾书注意到龙椅上的赫连逸双手攥紧了扶手,他连忙站出来道“臣认为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苗疆少主的下落,如果他不是畏罪潜逃的凶手,那么他很有可能是目击证人,凶手怕是在找他,我们要赶在凶手之前将苗疆少主保护起来。”
“苗疆少主现在在哀家的长乐宫里。”
容嫣在这时牵着安平公主的手走进去。
赫连逸连忙从龙椅上下来,携众臣给容嫣行礼。
萧国和大祁不是君臣,现在是平等的,因此萧南惜只给容嫣见了礼,面无表情的。
倒是她身侧一直没说话的苗疆圣女月鸢,在容嫣和小公主一起进来的那刻,只觉得眼前豁然一亮。
金碧辉煌的大殿都被容嫣的相貌和风姿衬得黯然失色,这让小圣女痴迷地盯着容嫣,自内心地感慨,“大祁的太后娘娘好年轻,好漂亮啊!”
“闭嘴!”
萧南惜回头斥责了一句,再看向容嫣时,不由得挺直了肩背,下巴高昂,那一张同样闭月羞花的脸更好地展现出来,尊贵又傲气,“牝鸡司晨,原来现在你们大祁后宫的女人可以上到前朝来,干涉朝政了,让一个孩子做皇帝已经是笑话了,现在一个女人都可以参与到朝政中来,呵,要是传到别国,你们大祁怕是会被天下人耻笑哦。”
“还有,潮崖一个外男却在你一个后宫女人的宫里,很难不让我们认为你们苟合私通,行淫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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