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岂不是被许诚玷污了?
秦东升先是抱头,再是怒视程萱。“你这个荡妇!”
最后气冲冲地跑出了出去。
见状,程萱即羞愧又高兴。
羞愧是因为当着父亲,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种话,高兴是因为她的目的达到了。
守宫砂这玩意能不能鉴别贞操是否失守,程萱不知道,但她知道这玩意儿能擦掉。
其实有过房事的大人们都知道,守宫砂没用,奈何秦东升太年轻了,着了程萱的道。
早想帮闺女解除婚约的程洪顺坡下驴,一脸愧疚地说道:“亲家母啊!实在太对不住了,想不到小女如此顽劣,闹出这等笑话,小女真不配和东升侄儿喜结连理。”
说罢,程洪便拉着程萱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看见门外不远处的秦塔栋,程洪高声吼道:“亲家送来的礼金礼品我程某会一律送回,实在对不住,就此别过。”
为了演得像一些,程洪还长叹了一口气。
出了秦家大院,父女俩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许诚。
————
男子答应教许诚练炁,同时告诉许诚第二天去东来波客栈找他。
等师生俩走远后,顾松一个劲地问许诚,什么是炁?他们的对话自己怎么都听不懂?
许诚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告诉顾松较好,于是答道:“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顾松知道分寸,许诚都这样说了,他便没有追问下去。
出了酒楼,俩人分道扬镳,顾松回酒楼休息,许诚打算去见一见程萱。
一开始顾松执意和好兄弟一起去,“我看那秦家大院的院墙高着呢,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我去当个垫背的也能帮你翻墙不是。”
许诚苦笑道:“真不用!”
,顾松哪知道,再高的高墙,对炁者来说,就像路边的小石块一样,轻轻一抬脚就能翻越过去。
带着顾松这个普通人反而不好行动,只会多一个累赘。
看许诚那自信的表情,顾松没有再执意跟过去。
和顾松分别一段距离后,见四下无人,许诚炁,接着蹬足,轻松跃上房顶,如猫一般在房顶间跳跃,不久就来到了秦家大院。
一番思索之后,许诚找到了一间可疑的房间,门口站着四个男家丁,严防死守房门。
程萱应该被关在那里面。
房前有家丁,不好过去,许诚打算去房子后面。
许诚跳到那间房间的房顶,接着跳下房间的后面。
后面都是木墙,没有门窗,瞧不见房内的人,不过这难不倒许诚,他掏出匕,接着附炁在匕上,此时的匕锋利无比,就算砍石头,砍铁块,那都和砍纸片一般轻松,许诚轻轻一捅,匕立马捅穿木墙,左右一扭,一个肉眼大小的墙洞就成了。
对着墙洞一看,里面的人还真是程萱。
“别干傻事啊!”
房梁上挂着长条丝带,房内的程萱正将脖子伸向丝带。
丝带离地不算高,程萱的脖子正好能够上丝带,这种高度吊不死人,她倒不是真想上吊,只是想吓唬吓唬秦家人。
许诚此时可注意不到这些细节,他真以为程萱要上吊,赶忙扯断纽扣,附炁在纽扣上,顺着墙洞弹射出去。
纽扣正中房梁上的丝带。
这是硬的衍生技:离,附炁的纽扣威力大得很,不仅打断了丝带,还在房梁上打穿了一个窟窿眼。
程萱那时正用脖子挂在丝带上,同时整个人倾斜往下倒,她想试试丝带结不结实。
丝带一断,程萱瞬时往下倒,整个人卧倒在地上。
好在高度不高,程萱并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