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确定的是,那绝对不是为了调情,也不是为了助兴,炮友之间说“我爱你”
,不等于直接让人阳。痿么?
他相信牛可清也很清楚这一点。。。。。。
太可怕了。
在打出来的那一刹,古伊弗宁的身体如释重负,内心却依然不得舒缓,忽如其来的压力席卷了他。
爱?爱是什么东西?
在他的世界里,爱情是陌生的,是猎奇的。这玩意危险又诡异,像极了想要支配他的蛊虫。
在他看来,牛可清的那一句“我爱你”
,不过是在给他下蛊罢了。
男人躲在卫生间里抽了根烟。
烟抽完了,问题还在,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当下这一刻,他还是得面对牛可清。
纠结了一阵,古伊弗宁最终还是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没想到牛可清就站在门口等他,交叠着双手,倚在墙边。
两人猝不及防地迎面撞上,目光你来我往地交战,哪怕彼此装得多镇定,心里都是清楚的——
尴尬极了,这段关系变得尴尬极了。
一个只想维持炮友关系,另一个却想恋爱,这是两种不可能妥协的模式,只会生矛盾和冲撞。
到底是牛可清先开的口,他看着古伊弗宁的眼睛,问:“对于你来说,我意味着什么呢?”
古伊弗宁深沉地叹了口气,果然该来的还是得来,逃不过的。
他反问:“你想得到怎样的答案?”
“不知道,”
牛可清努力压抑住奔涌而出的真话,“但你这么问的话,好像就证明。。。。。。我最不想要的答案已经有了。”
是啊,他最最害怕的东西就在对方的嘴边,呼之欲出。其实他确实“想”
,想要一个满意的答案。
什么是满意的答案?
“牛医生是我在乎的人”
、“牛医生是我很重要的人”
、“牛医生是我离不开的人”
。。。。。。
还有,最想要的那一句:“牛医生是我爱的人。”
可惜,对方没有让他如愿。
“你要的答案,我不能给你,”
古伊弗宁面沉如水,“牛医生,我不擅长欺骗,尤其是自欺欺人。”
由始至终,他都认为自己未曾动心,所以难以给对方回应。
对于他这种浪子来说,爱情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充满了电流和火焰,一脚踩进去,他所拥有的一切自由就会化为灰烬。
代价太大了,为了区区一个牛可清,不值得。
“知道了,”
牛可清认命地答:“感谢你的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