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洁癖了,一遇上牛医生,我就是绝症也好了。”
“狗东西,又在说什么傻话。”
跟男朋友接吻的感觉太过美好,古医生食髓知味,巴不得天天把牛医生抱在怀里亲。
他将双臂虚拢在牛可清的腰两侧,以高挺的鼻尖顶。弄着男人的脸颊,若有似无地蹭着蹭着,擦着擦着。
嘴上动作亲昵,那爪子还不安分去扯对方的白衬衣。
“喂喂喂!”
牛可清被他蹭得有点痒,有种这狗东西在跟他撒娇的感觉。
此时的他看上去太美味,美味到。。。。。。让古医生很想扯开他的白大褂,扒开他的衬衫扣子,好好地弄一下那副裹在严谨皮囊下的身体。
噢,又来了,他的变态欲。
古伊弗宁:“让我摸摸。”
牛可清:“……不让。”
为了避免事态失控,牛可清按住那只在他腰间作动的大手,空出半口气来勒令对方:“不可以,我不喜欢在脏的地方搞来搞去。”
“我没有想对你干什么,只是想跟你接个吻而已,”
古医生眨眨无辜的双瞳,生怕对方不肯心软。
牛可清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便已将湿漉漉的嘴唇印上来,在他温热的唇上游弋。
古伊弗宁舔过他的上唇尖,又轻轻吸住他的唇角,一下接着一下,带来丝丝粘稠和腻滑。
吻了半晌,男人才依依不舍地停下来,好让牛可清喘息会儿。
“你的整张嘴唇都是我的,”
古伊弗宁道。
“你——”
牛可清想说“你别太放肆了”
,可只仅仅出了个气音,嘴巴便又被对方的舌头堵住。
“唔。。。。。。”
古伊弗宁实在太喜欢与牛可清接吻的感觉,美妙得令他亢奋,犹如进入了神仙领域,于是开始了无休止的索吻。
这个吻很长又很深,不知过了多久,唇与舌渐渐分开,牵扯出一抹纠缠的银丝,蕴含着不舍而贪恋的意味。
古伊弗宁用晶亮的蓝眼睛把对方看化了,“我最近表现这么好,今晚回家能结束斋戒吗?”
牛可清拧了拧对方的耳朵:“啧啧啧,色。心不改。”
古医生装可怜装弱小,伏在他的肩膀上偷笑,“我为你守身如玉一整年,几乎以为自己要到少林寺当和尚了,我好惨一男的。”
禁欲禁了这么久,现在那么大一个牛可清摆在面前,能看却不能吃,这是要了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