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赤狐也不惯着她,立时攻了过来。
喵喵公主边接招边道“我看你不想见你的杜郎了!”
赤狐冷哼一声,“那你也是不想要你的玄珠!”
我暗道,好一个软硬不吃的赤狐。
我以为喵喵公主被赤狐怼的无言以对,却是一阵风呼啸而过,门又被撞的吱吱呀呀哀嚎,我只听见喵喵公主由近及远、渐不可闻的声音“本姑娘还有事,不陪你们玩了!”
我一脸茫然。
屋内变得安静,我干巴巴的开口道“生了什么?”
“她设了个结界溜了。”
赤狐答道。
嗯…溜这个字用的好!有一股败兵残卒的味道。
突然被莫名其妙的扔下,我竟有点空落落。
我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这里是哪里?”
赤狐“不知道。我只记得追过来的时候,周围好像是一片农田。”
什么?农…农田?!
我大为吃惊。
我“这里还是冥界吗?”
“嗯。”
冥…冥界什么时候生了这样一派田园气息?
我不解。
赤狐“看你现在的样子,同那蜘蛛精也不似一伙的。”
我面皮紧了紧,您才看出来啊?
“当然不是!谁要跟那蜘蛛精同流合污啊?!一窝子的不堪形容。我至今不忿那老蜘蛛精用下作的手段夺了丘山的尊主之位。”
我义愤填膺。
“嗯,就是。”
她同仇敌忾。
经过这一番推心置腹的交流,我们俩之间气氛显见的和缓了许多。
我掐着时机,和蔼的问道“赤狐姑娘,你同那喵喵…蜘蛛精是怎么结了仇的?惹她追你至此。”
“叫我红红吧。我原是青丘赤狐族女儿,渡劫时被天雷劈的焦黑,幸得杜郎路过给了我一碗甘露救命,从此结缘。我赤狐族最讲究有恩的报恩,喝了杜郎的水,那生是杜郎的狐,死是…呸呸。”
“我化作人形,用枯藤搓了根麻绳绑在头上,嘴里含着玉牌就找上了杜郎的府邸,杜郎将我带回了府里。可是我却现杜郎生的十分体弱,时常咳血。我暗探杜郎的脉息,得知他是先天的血亏之症。我知道北地玄珠能治此症,便四处寻找,最后在蜘蛛精处所得。”
“既然得到了北地玄珠,那杜公子为何到了地府?”
我问。
闻言,红红默了一会,再开口已是低沉悲伤又自责的语气“那北地玄珠被老蜘蛛精用来练了邪功,已是阴气十足,我当时不知此事,急于救杜郎,却不想弄巧成拙反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