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能不能不要摸了。我好痒啊。"
何雁慈把头重又从被里抬起,她努力转过身,正对谭渊,不让谭渊再摸自己的背脊。
"
哦,好,那就不摸那里了。"
谭渊嘻嘻一笑,躬身亲了亲何雁慈的胸前。
"
啊啊~~夫君你要干什么?"
何雁慈捂住胸前,大力推开谭渊。
"
一想到将来我的儿子或者女儿要跟我抢那里,我真得是很不甘愿啊。"
谭渊把住何雁慈的双手,又亲了亲那两粒红樱桃。
"
夫君你说话好色。"
何雁慈红着脸,挣脱谭渊的束缚,再次掩上自己的胸。
"
怎么会,我其实是大同府有名的正人君子啊。"
谭渊分开何雁慈的腿,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说实话,谭渊觉得自己的确很正人君子,起码在朋友们纷纷娶妻纳妾的时候,他还保持对各种女子的礼遇。
"
我也觉得夫君是那样的好人,可是夫君,这是什么?"
何雁慈愣愣地被谭渊抓住了手往下身摸去,然后摸到了一个圆圆的、直直的、热热的东西。她把那东西握在手里,发现那东西还在微微抖动。
"
你忘记看过的春宫画了?"
谭渊皱眉,敲了何雁慈的头一下。
"
啊,我想起来了,这个就是那个硬硬的东西。不过"
何雁慈努力地想了想,"
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钻进我的身体里啊,肯定会很疼。"
"
嗯,第一次很疼,日后就好了。我会小心的,不会很疼。"
谭渊笑嘻嘻地扶住自己那主管生殖的"
器具"
,开始了自己的"
盛宴"
。
"
夫君,真得很疼啊"
何雁慈嘟嘟哝哝,小声抗议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