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月眉头微蹙:&ldo;这么说,那只花山鸡的声名有这么重?&rdo;典玉微微颌首:&ldo;公子能借着李大人的光就已经足够了。外人都是捡着大的说,譬如尚书的儿子如何,太师的外甥如何,可要真的说出这主事儿的人来,其实没几个听过那本尊的名号。&rdo;徐溪月眉头拧的更深:&ldo;那我来找你,岂不是没人晓得我徐溪月做了什么,话题都扯到李霁身上去了?&rdo;典玉点头:&ldo;正是如此。&rdo;徐溪月不悦,正待再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将典玉猛地向怀中一扯,闪身到了右边。典玉突然叫他拉过去,正惊诧莫名间,转头发现方才两人立的地方多了只飞箭,直直插入泥土中。徐溪月不待多想,抱起典玉脚上一使力便用轻功跑了出去,小巷里不知从何处蹿出一行穿着夜行衣的刺客,紧紧追着两人,手中的剑在昏暗的光线中泛出粼粼寒光。典玉大惊失色,双手紧紧搂着徐溪月的脖子:&ldo;这些是什么人?&rdo;徐溪月剑眉紧锁:&ldo;应该是冲着我来的。&rdo;娘希匹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了今日,平白拖累了典玉。身后的黑衣人咬的十分紧,纵是徐溪月轻功再高,怀里抱了个全没功夫的拖油瓶,使尽了全力也拉不开距离。不远处传来打更人敲一众黑衣人将他压到一座老宅前,匆忙间只来得及借着月色瞧见府外的匾额上书了&ldo;周府&rdo;二字,人就被一路七拐八绕提着进着了内堂,粗暴地扔在厚厚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