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过半,庄蔚然和怀尔斯以及费夫曼教授聊完之后,便待在角落,看着人群欢快的笑闹着。
放下手中的杯子,他正准备离开派对,被人叫住。
“庄,许久不见。”
“布尔盖恩先生。”
这是庄蔚然在普林斯顿大学认识的一位大拿,他从上个世纪开始,就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做教授,并且同年还获得了菲尔茨奖。
“先生,您也来了。”
庄蔚然微笑着说道,“您是什么时候到达偷国的?”
“昨天。”
布尔盖恩笑着说道,“我看你和费夫曼说话,便没有来打扰你。”
“你的数论如何了?”
“有您的提醒,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
庄蔚然耸了耸肩膀,“不过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我更希望回到酒店在进行一些研究。”
“庄,你很不一样。”
布尔盖恩想了想说道,“你大概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一个人,没有之一。”
“谢谢您的夸奖。或许,我能够把这句话当成夸奖。”
“当然。”
布尔盖恩点头说道,“庄,我来这次的国际数学家大会,最期待的就是你的表现,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谢谢您,布尔盖恩先生。”
庄蔚然转身离开派对,喧嚣和笑闹声音都被他抛在身后,他需要回到酒店继续做一些研究。
打开酒店的大门,回到房间,庄蔚然关上门,直接开始研究弱哥德巴赫猜想。
这半年来,和这么多的数学大师谈论关于数学上的问题,庄蔚然积累了很多,甚至对于手中的课题,有一种强烈的倾诉欲,拿着草稿纸,他所有的感情都喷薄而出。
仿佛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空间。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这些数字,他的眉头微微蹙着。
不对,不是这样……或许,还可以在简便一点……
草稿纸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庄蔚然不停地回想着,和那群大师们谈论的过程。
…………
“怀尔斯先生。”
皮尔斯敲开怀尔斯的大门,有些不解的说道,“庄教授好几天都没有出门,他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怀尔斯沉吟着说道,“我记得那天庄对我说,他还需要去研究一些东西,或许,他还在做研究吧?”
“可是,今天晚上就是国际数学家大会的颁奖礼。”
皮尔斯有点犹豫,“我们现在应该去告诉庄教授吗?”
“再等等吧。”
怀尔斯也觉得这件事情透露着古怪,从那天派对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庄蔚然,听说他一直在酒店,没有出过门。
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
费夫曼教授尝试过敲门,可是没有回音,联想到庄蔚然通常搞研究的时候,都不会出门。费夫曼教授认为大概是庄蔚然在酒店里研究。
“怀尔斯教授。“皮尔斯看向怀尔斯教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庄教授真的没有问题吗?”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