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没法,只好转身出去把刘氏放在这边的人拦住。
现在不知晓,后面还能瞒着夫人吗?
徐青实不知自家爷在想什么。
“大夫,还请给他先止血。”
舒锦意可管不了这些,沉着脸站在旁边看着褚肆。
大夫点头,不敢怠慢。
这可是褚相爷啊。
舒锦意亲自过来接过了书颐手中毛巾,给他拧了热水,拭去解开衣襟的伤口旁边的血迹。
动作温柔,小心。
看着坐在身边认真跟大夫一起处理伤口的人,褚肆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想知道,在她心里是否有那么一点点的疼。
他不应该躲得太快,好让那人刺得更危险一些。
“可疼?”
察觉到褚肆的视线,舒锦意不小心弄到了点伤口,抬头询问。
褚肆摇头。
再疼的伤口,她这样,也不疼了。
舒锦意不知他心里想法,继续给擦拭,等大夫给他止了血,上了伤药,吩咐前后注意。
他仍旧看着舒锦意。
舒锦意送走了大夫,吩咐下人去煎药又回到了褚肆的身边。
褚肆明明已经重伤,却仍旧不肯闭眼休息。
“相爷歇一歇吧,药好,我再叫醒相爷。”
“我没事。”
“相爷莫说胡话,”
脸都白成纸片了,还说没事。
舒锦意见他仍旧眼巴巴地盯着自己,叹了一口气,坐到他的身边,手有些犹豫了下,落在他的脑袋上,轻轻一抚。
褚肆一脸愣怔!
舒锦意哪会安慰人,见他这样惊奇看着自己,颇为不自在。
“你,你快歇着。”
褚肆深邃的黑眸溢出一抹浅浅温柔的笑,抬起右手,拿住她的手下来,放在俊容上贴着。
舒锦意触摸到他的脸,瑟缩了一下。
褚肆不理会这样是否太过孩子气,是否丢脸,抱着她的手就闭眼睡去。
舒锦意倾着身,不能动弹。
见他呼吸渐渐平稳,舒锦意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