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走,阿梁又被男子叫住。
“出了这事,她…就没有找过我?”
阿梁咽了口唾沫,缓缓摇了下头。
谢识琅面上的沉色愈浓,阿梁见状忙打圆场:“不过姑娘素来胆子小,看到这蛇,说不定都吓哭了,主子要不要过去安慰一下姑娘?说不定…姑娘就不跟您闹别扭了呢。”
谢识琅抬起眼,直直看着他。
阿梁自觉低头。
“我不去。”
等夜深谢希暮得到晓真带来的消息时,远处的帐子里正好传出一道惊声尖叫。
晓真瞥了眼外头,狐疑道:“是乐安县主的帐子,方才我已经查到了,乐安的侍卫一个时辰前,曾在这附近转悠过,正是上回推过您的人。
不过乐安平日里除了出门,很少让那侍卫跟着,旁人若是没见过,或许都不知道那是乐安的人,我花了些功夫才从别人嘴里套出来的。”
谢希暮微撩开帐帘,瞧见乐安狼狈地逃出帐子,没过片刻,一个太医提着药箱到了她的帐子里。
晓真跟着去瞧了瞧,回来后禀报:“听说是乐安帐子里进了蛇,还被咬了一口。”
谢希暮扬眉,“这么巧?”
晓真:“是不是丞相……”
谢希暮笑了下,“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到旁人了。”
晓真打量了一下帐外,“奇了怪了,丞相怎么知道咱们帐子里进蛇了?我也没觉有旁人。”
“阿蟒的武功,在你之上吧?”
谢希暮忽然问。
晓真眉心微动,“那个小哑巴?我没同他较量过,不过我能感觉到,他的武功不低。”
谢希暮不可置否地抬了下眉。
晓真惊讶道:“您是说阿蟒方才监视着咱们?”
“不是方才,是每一日。”
谢希暮将床上的被褥扔了,从行囊里取出自己平日里睡的被褥,检查了床板,没现钉子或银针,才将褥子铺了上去。
晓真不解,“姑娘您又没有武功,您怎么察觉的?”
谢希暮:“阿顺说的。”
晓真惊呆了,“我跟那丫头相处这么久,没现她会武功啊?难道她是隐藏的高手?察觉到了阿蟒在监视咱们?”
谢希暮笑了,“你来府里来得晚,阿顺和阿蟒先前都是被小叔叔在人贩子手里买来的,
阿蟒留在他身边当暗卫,阿顺不善武功,便派来照顾我,不过两个人感情一直很好,